貓女
作者:
吾奈的笑 更新:2025-12-26 15:58 字数:19395
在哥谭的黑暗地下,一场隐秘而奢靡的拍卖会正在进行。空气浓稠得像融化的焦糖,混杂着昂贵雪茄的辛辣烟草味、古龙水的木质香调,以及男性荷尔蒙散发出的淡淡汗咸。昏黄的聚光灯从上方洒落,照得中央黑丝绒舞台泛起油亮的微光,台上,猫女——塞琳娜·凯尔——被冰冷的金属架牢牢固定,四肢大张,皮革手銬勒进她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密的刺痛。
她的黑色紧身衣已被精准撕裂,残破的皮革边缘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像粗糙的舌头在舔舐。丰满的双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因冷空气与羞耻而迅速硬挺,微微颤动。她的猫眼面具还在,绿眸里的傲气正被屈辱一点点侵蚀,却又混进一丝无法抑制的、带着潮湿热度的兴奋。口水已从嘴角无意识地滑落,顺着下巴滴到胸口,在灯光下闪着银丝。
她本以为那颗「黑猫之眼」鑽石只是另一场刺激的狩猎,却没想到触发陷阱后,吸入的麻醉瓦斯带着甜腻的化学香味,像熟透的梨子强行灌进肺里。醒来时,她闻到自己身上残留的淡淡皮革味,混杂着地下室常年的霉湿与金属锈味。
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撑着伞,缓缓走近。他的燕尾服散发出浓烈的雪茄与威士忌气味,肥胖的身躯每移动一步,都带起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他那双布满老年斑的手抚过猫女的大腿内侧,指尖冰凉而油腻,留下一道滑腻的触感,让她本能地夹紧双腿,却只换来金属架的喀啦声响。
「各位,」企鹅人沙哑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刮过玻璃,带着黏稠的口水音,「今晚的珍品……」他故意停顿,伞尖挑起猫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在空气中划出细微的弧线。
他从助手手中接过带电皮鞭,鞭身是柔软的黑皮,散发出新鞣製的皮革腥味。轻轻一甩,鞭梢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嘶——啪!第一鞭落下时,猫女的肌肤瞬间烧起火辣的痛,红痕浮现,像一条鲜活的火焰在雪白肌肤上蜿蜒。她咬紧牙关,却仍从鼻腔漏出压抑的闷哼,声音颤抖而潮湿。
企鹅人并不急。他用鞭柄缓慢地、带着恶意地在她硬挺的乳尖上打圈,冰冷的金属与温热的皮肤摩擦,激起一阵阵细密的战慄。她的呼吸越来越乱,胸腔里的空气像被点燃,每一次吸气都带进更多雪茄烟与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味。台下,那些西装笔挺的买家们,眼里闪着贪婪的光,偶尔传来酒杯相碰的清脆声与低沉的笑。
他强行将带振动的口塞塞进她嘴里。硅胶材质冰凉而柔软,中间的空心管让她无法闭嘴,只能无助地流着口水。口塞一啟动,低频的嗡嗡震动直达舌根,逼得她喉咙发出呜呜的哀鸣,声音湿润而破碎,顺着管口滴落的唾液在舞台上积成一小滩闪亮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咸腥味。
接着是乳环。金属夹子咬住她敏感的乳头时,尖锐的痛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她弓起背,脊椎发出细微的喀啦声。细链被轻轻一扯,乳尖被拉长变形,痛与快感交织,让她下意识收缩下腹,秘处传来一阵空虚的抽搐。空气中开始瀰漫一股更私密的气味——她自己无法控制的、越来越浓的女性情慾气息。
企鹅人解开裤子时,拉鍊声在寂静的会场里格外刺耳。他那粗热的性器散发出浓烈的男性麝香味,抵在她湿润的入口时,猫女全身一颤。没有任何前戏,他猛地一挺而入,粗暴的充实感让她发出一声被口塞堵住的长吟。湿热紧緻的内壁被强行撑开,每一次撞击都带起黏腻的水声,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在会场回盪,像淫靡的鼓点。
他的小腹撞在她臀肉上,发出沉闷的闷响;她的阴精被挤压出来,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汗水从她背脊滑落,滴在金属架上,发出细小的叮咚声。企鹅人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耳后,热气带着威士忌与烟草的味道,让她头皮发麻。
「听听这声音,诸位,」企鹅人边用力顶撞边嘲笑,声音因快感而沙哑,「哥谭最骄傲的猫女,现在被干得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流水!闻闻这味道……」他故意深吸一口气,「这就是发情母猫的骚味!」
台下疯狂举牌的同时,猫女的意识在羞辱与高潮的边缘崩溃。她闻到自己体液的腥甜,听到自己被堵住的浪叫,感受到体内那根粗硬的东西一次次撞击最深处的敏感点。终于,在企鹅人低吼着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射进她体内的瞬间,她全身剧烈痉挛,阴精不受控制地喷出,洒在舞台上,发出湿润的啪嗒声,空气中瞬间充满了性爱后浓郁的腥羶气息。
企鹅人拔出时,带出一股混杂的白浊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灯光下拉出淫靡的银丝。他用手掌拍了拍她仍在颤抖的臀部,发出清脆的肉响。
「成交。五千万。」他舔了舔嘴唇,声音满足而油腻。
灯光渐暗,猫女瘫软在架子上,汗水、口水、精液与阴精混杂的气味缠绕在她周围。她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乳环上的细链还在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金属碰撞声。她的绿眸空洞,嘴角掛着白浊的液体,在昏暗中闪着微光。
而在远处的哥谭屋顶,蝙蝠侠看着通讯器上那段直播截图——猫女高潮时失焦的眼神、喷溅的液体、企鹅人得意的笑。他的拳头捏得指节发白,几乎要滴出血来。
夜风吹过,带来远处海港的咸湿腥味。
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五千万美元的成交锤落音还在会场回盪,猫女就被人用黑绒布罩住头,整个人像一件贵重拍卖品般被抬进一辆加长礼车。车内空气冰冷,带着昂贵皮革与淡淡消毒水味。她仍被銬着双手,口塞没摘,嘴角的精液已经乾涸成咸涩的薄膜。车子驶过哥谭的雨夜,轮胎压过水洼的声音规律而低沉,像在倒数她的自由。
买主是个从不露面的神秘富豪,只在拍卖会上透过私人包厢出价。助手们称他为「主人」。宅邸坐落在哥谭湾外的一座私人岛屿,四周是高墙与监视器,岛上只有一栋哥德式主楼,黑得像一颗腐烂的心脏。
抵达后,猫女被带进地下调教室。空气比拍卖会更冷,带着金属、蜡烛与皮革混合的浓郁气味。天花板吊着各种拘束器具,墙边摆满整齐的鞭具、塞具与金属笼。灯光是暗红色,像鲜血浸过的丝绒。
主人终于现身。他戴着纯黑面具,只露出一双冷灰色的眼睛,身材高瘦,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声音低沉而带磁性,像深夜电台的主播。
「从今晚起,你不再是塞琳娜·凯尔,也不再是猫女。」
他走近,指尖轻抚她被乳环扯得红肿的乳头,力道轻得像羽毛,却让她全身一颤。
「你是我的猫。一隻只属于我的、随时可以发情的母猫。」
第一晚的「入奴仪式」持续了整整五个小时。
他先命人给她洗澡——不是温柔的沐浴,而是用冰冷的高压水柱冲刷。她被固定在墙边的金属架上,水流带着淡淡漂白水味,像刀片般切割过每一寸肌肤,冲掉拍卖会残留的精液与汗渍,却冲不掉体内那股挥之不去的耻辱热度。洗完后,两名女僕用粗糙的毛巾擦乾她,力道大到皮肤泛红,然后涂上一层带薄荷味的润滑油,让她全身闪着油亮的光泽,像一件刚出厂的性玩具。
主人亲自为她戴上新的装备:
- 一条镶水晶的黑色皮革项圈,内侧有细小的金属刺,不听话时会微微刺痛脖子。
- 一对永久式的银製乳环,比拍卖会上那对更重,坠着细链,链尾连到项圈,只要低头,乳头就会被强行拉扯。
- 下体被塞进一个带遥控振动的硅胶塞,前后各一,尾端露出一条毛茸茸的猫尾,轻轻摇晃时会摩擦内壁。
- 最后是一双膝盖以上的黑色长靴,靴底内侧有软垫,强迫她只能用膝盖爬行——站立时,靴跟会触发项圈轻微电击。
装备完成后,她被牵到主人的私人起居室。那里铺满厚实的黑色地毯,壁炉烧着檀香木,空气中瀰漫着温热的木烟与淡淡麝香。主人坐在宽大的皮椅上,腿间已硬挺。他没说话,只是轻轻一按遥控器。
尾塞瞬间啟动,低频却强烈的震动直达深处。猫女膝盖一软,几乎跪倒,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主人勾勾手指,她只能爬过去,乳链在爬行时不断拉扯乳头,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痛快。抵达他脚边时,她已经满脸潮红,尾塞周围渗出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滴在地毯上发出细微的湿响。
「张嘴。」
他解开裤子,那根比企鹅人更长、更冰冷的性器抵在她唇边。她本想抗拒,却在项圈轻微电击的威胁下张开嘴。他直接顶进喉咙深处,毫不留情地抽送,每一次都撞到她作呕的极限。唾液从嘴角溢出,拉出长长的银丝,滴在他昂贵的皮鞋上。他边享受边用鞋尖轻轻碾过她硬挺的乳头,靴底的纹路摩擦过敏感的皮肤,带来粗糙而灼热的触感。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振动塞突然切换到最高频率,她全身痉挛,阴精喷洒在地毯上,发出连续的湿响。主人却没停,继续深喉直到在她嘴里射出,浓稠而微微苦涩的精液灌满口腔,逼她吞下每一滴。
那一夜,他用了她三次。一次在椅子上,让她跨坐在他腿上,尾塞与性器同时填满前后;一次把她压在落地窗前,隔着玻璃俯瞰哥谭远处的灯火,让她看着那座她曾经自由奔跑的城市,同时被从后面狠狠进入;最后一次是把她绑在床上,用蜡烛滴在她背脊与臀部,滚烫的蜡油凝固成一条条白痕,伴随着她每一次抽泣与浪叫。
天亮时,她瘫在床上,全身布满红痕、咬痕与乾涸的体液,尾塞仍在低频震动,像永不停歇的提醒。主人抚过她汗湿的发丝,低声在她耳边说:
「这只是第一天,猫。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会让你彻底忘记自己曾经是谁。只记得——你是我的洞、我的嘴、我的玩具。随时随地,供我洩慾的专属肉便器。」
窗外,海风吹过,带来咸湿的腥味。岛上没有出口,没有救援。哥谭的灯火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
而蝙蝠侠,仍在黑暗中寻找那座隐藏的岛屿。
他的披风被雨水打湿,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悄然逼近。
故事,还在继续。
日子一天天过去,岛上的时间像被拉长的蜜糖,黏腻而缓慢。起初,猫女还会在夜里咬牙暗暗发誓要逃跑,还会在主人离开房间后用尽全力挣扎项圈与尾塞;可一个月后,那些挣扎变成了习惯性的扭动,两个月后,扭动变成了渴望。
她开始主动。
清晨,主人还没醒来,她就跪在床尾,用舌尖轻轻舔过他露在被子外的脚踝,一路向上,像真正的猫那样发出低低的咕嚕声。等他睁开眼,她已经爬上床,乳链叮噹作响,尾塞里的振动开到中档,让她秘处不断滴落透明的液体,在昂贵的丝质床单上留下深色水渍。她会用那双曾经充满傲气的绿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声音软得能滴出蜜:
「主人……猫好饿……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想喝热热的精液……」
主人起初还觉得有趣,会故意冷着脸让她乞求更久;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上癮了——只要他一解开裤子,她就会像饿了三天的野兽扑上来,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呜咽,用力吸吮到鼻尖都埋进他的耻毛里,鼻腔全是浓烈的男性麝香味。射精时,她不再让一滴浪费,会死死含住龟头,用舌头卷走每一股浓稠的白浊,吞嚥的声音清晰而贪婪,喉结上下滚动,嘴角偶尔溢出银丝,她会立刻伸舌舔回,像在品嚐最珍贵的美食。
白天,她被锁在起居室的落地窗前,跪姿,双手反绑在背后,尾塞永远开着低频震动。她会盯着窗外灰蓝色的海面发呆,却不是想逃跑,而是幻想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再狠狠地把她压在地上,从后面贯穿。那副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极度敏感——乳头只要被风轻轻吹过就会硬挺发痛,秘处永远湿润,像随时准备好被插入的肉套子。
主人偶尔带她去花园散步。她只能用膝盖爬行,项圈上的链子被主人握在手里,尾塞的猫尾在臀后晃动,像真正的发情母猫。她会故意在草地上扭动臀部,让尾巴扫过主人的小腿,发出娇媚的呜呜声,直到主人停下脚步,当场把她按倒在潮湿的草坪上,扯掉尾塞,粗暴地进入。那一刻,她会尖叫着高潮,声音在空旷的岛屿上回盪,阴精喷得草叶都湿透,空气中瀰漫着青草与性爱混杂的腥甜气息。
三个月后,主人终于玩腻了这头曾经高傲的母猫。她的眼神已经彻底空洞,只剩对肉棒与精液的本能渴望。他开始把她当作一件高端的「招待工具」。
第一次是和一位来自欧洲的黑帮老大谈生意。那晚,猫女被牵进宴会厅,身上只戴着项圈、乳环与尾塞,膝盖上垫着软垫,以免弄脏地毯。她爬到客人脚边,主动用脸颊蹭对方的皮鞋,然后抬起臀部,尾巴高高翘起,露出湿得一塌糊涂的秘处,发出细碎的喘息。
「这是我的宠物,」主人淡淡介绍,「随便用。嘴、前、后,三个洞都调教得极好,不会拒绝任何要求。」
客人笑了,解开裤子。猫女立刻扑过去,像饿鬼那样吞下那根陌生而粗大的性器,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呜咽。主人与客人在一旁谈着数亿美元的军火交易,她则被按在桌沿,从后面被另一名保镖进入,前后同时填满,肉体拍击声与她被堵住的浪叫混成一团。精液射进体内时,她全身痉挛,阴精喷洒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却仍贪婪地扭动腰肢,渴望下一轮。
从那以后,她成了主人宴请宾客的固定「馀兴节目」。有时是单独招待一位贵客,整晚被绑在床上,连续被干到天亮,体内灌满不同男人的精液,肚子微微鼓起,像真的被当成盛精容器;有时是群体派对,她被吊在客厅中央的旋转架上,双腿大开,乳环与尾塞上掛着铃鐺,随着每一次撞击叮噹作响。客人轮流使用她的三个洞,她早已不会说话,只会发出母兽般的低吼与哀求,舌头伸在外面,嘴角掛着白浊,眼神涣散而满足。
偶尔,主人会让她跪在餐桌下,轮流为每位客人含住性器,像一隻真正的餐桌底肉便器。酒杯相碰的清脆声、男人们的谈笑声,混杂着她吸吮时发出的咕啾咕啾水声,以及精液射进喉咙时她满足的吞嚥声,成了宴会最淫靡的背景音。
她早已忘了自己曾经是塞琳娜·凯尔,曾经是哥谭夜晚最灵活的影子。现在的她,只是一头彻底堕落的母兽,一个只知道索取肉棒与精液的淫洞。只要闻到男性气息,就会自动湿润、自动张开腿、自动摇臀乞求被填满。
而在遥远的哥谭,蝙蝠侠终于锁定了那座岛屿的位置。他的披风在暴风雨中猎猎作响,眼里燃着前所未有的怒火。
救赎,或许还来得及。
又或许,她已经不想被救了。
故事,仍在最黑暗的深处继续。
暴风雨之夜,哥谭湾外那座私人岛屿被闪电撕裂成黑白两色。海浪拍击礁石的轰鸣声掩盖了蝙蝠侠登岛时的脚步。他像一道真正的黑影,从潜艇里浮出水面,披风被雨水浸透,紧贴在钢铁般的肌肉上。水珠顺着他的面罩滑落,混进他眼里燃烧的怒火。
三个月。他花了整整三个月才锁定这座岛。无数个不眠之夜,追查金流、破解加密讯号、拷问企鹅人的手下,甚至亲手打断了几根骨头,才拼凑出这座隐藏在法律与道德边缘的淫窟。他看过那些偷录的片段——猫女跪在地上,主动摇臀乞求肉棒的模样;她被吊在半空,满身精液还在浪叫的画面——每一帧都像刀子一样刻进他的脑海。
他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救她。
但心底深处,有另一个声音在低语:也许她已经不想被救了。
岛上防卫严密。红外线感应器、无人机巡逻、武装保镖。但对蝙蝠侠来说,这不过是另一个夜晚的热身。他像鬼魅般潜入,披风在风雨中无声滑行。第一个守卫还没来得及按下警报,就被从背后勒昏;第二个被飞镖击中颈动脉,瘫软在地。雨水冲淡了血腥味,也冲淡了他心里最后一点犹豫。
主楼的地下宴会厅灯火通明,隔着厚重的防音门,依然能听见里面传来的淫靡声响——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男人们的粗笑、铃鐺清脆的叮噹,以及那熟悉到让他心脏抽痛的娇媚浪叫。
他站在门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深呼吸。
然后,一脚踹开大门。
门板碎裂的巨响让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十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愣在原地,有人裤子还没拉上,有人手里的酒杯倾洒一地。中央的旋转架上,猫女正被吊着,双腿大开,尾塞上的铃鐺还在轻晃。她满身红痕与白浊,嘴角掛着精液,眼神涣散而迷离——直到看见那道黑色的身影。
那一瞬间,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喉咙里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像认出旧主人的猫。
「蝙蝠……」她声音沙哑,几乎听不见。
主人站在最上首的皮椅上,面具下的灰眸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勾起冷笑。「黑暗骑士,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再晚一点,让我们把你的小情人彻底玩坏。」
蝙蝠侠没有回话。他直接衝了过去。烟雾弹在脚边炸开,浓烟瞬间吞没整个厅堂。尖叫声、枪声、桌椅翻倒的巨响混成一片。他像收割机一样移动,每一拳都带着三个月压抑的怒火。骨头断裂的脆响、闷哼与惨叫接连不断。不到两分鐘,地上已经横七竖八躺了一片。
烟雾散去时,他站在旋转架前,胸口剧烈起伏。主人已被他一拳打晕,面具碎裂,露出那张苍白而扭曲的脸。
他伸手去解猫女身上的锁链。金属扣环在雨水与汗水里滑腻,他的指尖微微颤抖。锁链一松,她整个人软软地倒进他怀里,赤裸的身体贴上他冰冷的盔甲,滚烫得像一团火。
「塞琳娜……」他低声呼唤,声音哑得不像自己,「我来带你回家。」
她抬起头,绿眸里的水光在灯光下闪烁。那双眼睛曾经那么骄傲、那么灵动,如今却只剩空洞的慾望。她没有说话,只是本能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胸甲,像真正的猫在撒娇。然后,她的手缓缓向下,摸向他腰带的位置,声音软得能滴出水:
「蝙蝠……猫好饿……想要……」
他僵住了。
那一刻,他听见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他抱起她,用披风紧紧裹住她赤裸的身体,转身衝出宴会厅。身后传来警报的尖啸与直升机的轰鸣——援军来了。但他不在乎。他跃上屋顶,鉤枪射出,带着她消失在暴风雨的夜幕中。
蝙蝠飞艇在海面上等着。他把她放在座椅上,啟动自动驾驶,返回哥谭。整个航程,他都没有说话,只是死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指冰凉,却在微微发抖。
回到蝙蝠洞后,他为她清洗身体,动作轻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水流冲走那些乾涸的精液与红痕,却冲不走她眼神深处那抹永远的空洞。她安静地任他摆布,直到他为她盖上被子,她才忽然伸手,抓住他的披风一角。
「留下来……」她低语,声音颤抖,「猫……还是想要……」
他跪在她床边,额头抵着她的手背,第一次在人前摘下面罩。雨水与汗水混杂的脸上,满是痛苦。
「我会治好你,塞琳娜。」他声音哑得几乎破碎,「不管用多久。」
她看着他,绿眸里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要熄灭的光——或许是旧日的她,在最深处挣扎了一下。
然后,她闭上眼,蜷缩进他怀里,像一隻终于找到家的流浪猫。
暴风雨停了。哥谭的天边泛起鱼肚白。
故事,终于迎来了第一道曙光。
但真正的救赎,还很长很长。
蝙蝠洞的深处,一间被改造成医疗拘束室的隔间,成了塞琳娜·凯尔这一个月来的牢笼。
铁製病床,四肢被柔软却坚韧的医用束带固定;颈部戴着一圈轻量监控项圈,能即时侦测她的心跳、脑波与荷尔蒙浓度。房间里永远保持微暗,只有一盏冷白的医疗灯照在她苍白的脸上。空气中瀰漫着消毒水与淡淡体香的混合味——那是她身体被强行压抑太久后,自然散发出的、近乎病态的甜腻气息。
禁慾。
这是布鲁斯亲自下的决定。
他相信,只要切断一切性刺激,彻底「排毒」,就能让那些被药物与调教强行植入的条件反射逐渐消退。他找来了哥谭最顶尖的神经科医生与心理治疗师,制定了严格的疗程:无触碰、无自慰、无任何可能引发情慾的视听内容。甚至连她的饮食都经过计算,避免含可能刺激荷尔蒙的成分。
第一週,她还能忍。
会在夜里低声咒骂他,绿眸里燃着怒火与委屈。
第二週,她开始哀求,用沙哑的声音喊他的名字,说自己快疯了。
第三週,她变得安静,眼神开始涣散,偶尔无意识地扭动腰肢,像在追逐一个永远不存在的幻影。
到了第四週——
她彻底崩溃了。
现在的塞琳娜,理智像一盏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她不再说话,只会发出母兽般的低吼与呜咽,瞳孔放大,嘴角无意识地流着口水。身体每隔几分鐘就剧烈颤抖一次,下腹收缩,像在忍受无形的折磨。监控仪器显示,她的脑内多巴胺与催產素长期处于极度匱乏状态,任何一点刺激都可能引发爆炸性的反应。
布鲁斯站在单向玻璃外,看着她弓起背脊、试图用大腿摩擦来缓解那股烧穿骨髓的空虚,拳头捏得指节发白。他已经一个月没合眼,眼底布满血丝。这不是治疗,这是酷刑——对她,也对他自己。
医生给出的结论残酷而明确:
她的神经系统已被重塑,性高潮成了维持理智的唯一「锚点」。强行禁慾只会让崩坏加速。唯一可能拉回她的方法,是在极度可控的条件下,给予她「剂量」——但必须搭配一种特製的春药,能短暂重啟她的前额叶功能。
于是,这一夜,布鲁斯终于妥协。
他走进拘束室,脱下披风与盔甲,只剩一件黑色紧身背心。塞琳娜闻到他的气息,瞬间像被电击般抬起头,喉咙深处发出急促而贪婪的喘息。她疯狂地拉扯束带,铁床发出喀啦喀啦的巨响,绿眸里只有赤裸裸的飢渴。
布鲁斯俯身,先将一颗深紫色的药丸塞进她嘴里——那是莱斯利医生与卢修斯研发的春药,能在十分鐘内将她的感官推到极致,同时强行激活理性中枢。药丸入口即化,带着微苦的草药味,顺着喉咙滑进胃里。
不到五分鐘,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发烫,皮肤泛起潮红,汗水瞬间浸湿了床单。布鲁斯解开她的束带,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她立刻像飢饿的野兽扑上来,牙齿咬住他的肩膀,双手胡乱撕扯他的衣服,发出近乎哭泣的呜咽。
第一次,他进入她时,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几乎撕裂的尖叫。
一个月压抑的慾火在那一刻彻底爆发。她的内壁紧得可怕,像无数隻小手死死缠住他,每一次抽送都带起黏腻而大量的爱液,顺着结合处滴落在地,发出连续的湿响。她疯狂地扭动腰肢,乳尖硬挺得发痛,乳环早已摘除,却仍留下一圈浅浅的红痕。
高潮来得极快。
她在不到三分鐘内就痉挛着到达顶峰,阴精喷洒而出,洒了他一身,空气中瞬间充满浓郁的腥甜气息。她却没有停下,反而更用力地上下起伏,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浪叫:「更多……给我……射进来……」
布鲁斯咬紧牙关,抱着她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从后面狠狠进入。这一次,他不再克制,任由慾望主导。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密闭的房间里回盪,她的尾椎骨被撞得发麻,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敏感的那一点。她哭喊着、抓挠着床单,指甲在布料上留下道道痕跡。
第二次高潮时,她全身弓起,像被电流击中,阴道剧烈收缩,逼得布鲁斯也几乎失控。他低吼一声,将第一股滚烫的精液深深射进她体内。那一刻,她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长叹,眼角滑下泪水。
但还不够。
药效让她的理智只恢復了一半,她仍旧像母兽般索求更多。布鲁斯将她抱到墙边,让她双腿环住他的腰,面对面地进入。这一次,他吻住她的唇——一个月来第一个吻。她先是愣住,然后疯狂地回应,舌头纠缠,口水交换,带着春药的苦味与彼此的气息。
第三次,他将她放倒在地板上,抬起她的双腿压向胸口,近乎折叠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带起她高亢的尖叫,乳房剧烈晃动,汗水飞溅。当第三次高潮来临时,她几乎失声,只剩气音的呜咽,全身抽搐得像要碎掉。布鲁斯在她最深处射出最后一股浓稠的精液,热流灌满子宫的那一刻,她的绿眸终于恢復了一丝清明。
理智,回来了。
虽然只有短暂的几个小时。
她瘫软在他怀里,大口喘息,汗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布鲁斯轻抚她的背脊,低声唤她的名字。
「布鲁斯……」她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我……我回来了……」
他抱紧她,像抱住一个随时可能碎掉的梦。
「我知道。」他吻她的额头,「我会陪着你,一次又一次,直到你彻底自由。」
房间外,天边又泛起鱼肚白。
治疗,才刚刚开始。
而这条路,将比任何一场与小丑的战斗都要漫长、都要痛苦。
但他不会放弃。
永远不会。
蝙蝠洞的深处,远离电脑萤幕的冷光与武器陈列柜的金属寒意,布鲁斯为她改造了一个隐秘的「猫巢」——一间宽敞的套房,落地窗对着人工模拟的哥谭夜景,地板铺满柔软的深灰色长毛地毯,墙边摆着几个巨大的猫抓柱与多层猫跳台。天花板低垂的灯光永远调成暖橘色,像永不落幕的黄昏。空气中瀰漫着淡淡的薰衣草与猫薄荷混合的香气,那是布鲁斯特意从阿卡汉温室弄来的,能稍微安抚她过度敏感的神经。
塞琳娜现在的日常,像一隻真正被驯化的家猫。
早晨,阳光模拟灯缓缓亮起时,她会蜷缩在宽大的圆形猫床上——那其实是一张特製的低矮大床,四周围着柔软的绒布边缘。她总是侧躺着,膝盖蜷到胸前,黑色丝质睡袍松松垮垮地掛在肩头,露出锁骨与乳沟上淡去的红痕。布鲁斯进来时,她会先竖起耳朵般微微动一下,然后睁开那双绿得过分饱和的眼睛,带着刚醒的迷濛与一丝条件反射的渴望。
她不再说话用完整的句子,只用细碎的鼻音与咕嚕声。
「嗯……」她会爬过来,用额头轻轻撞他的小腿,像真正的猫在蹭腺体标记领地。她的发丝带着昨夜残留的体温与淡淡汗味,贴在他裤管上,留下温热的触感。
早餐时间,她跪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布鲁斯会亲手餵她——有时是切成小块的稀有牛排,带着温热的血水味;有时是鲜奶油拌鮪鱼,奶香浓郁得让她鼻尖抽动。她进食的动作优雅却贪婪,舌尖卷走每一丝食物,偶尔发出细微的咀嚼声与满足的呼嚕。吃完后,她会舔舔嘴角,然后主动把头枕在他大腿上,闭眼享受他手指穿过发丝的抚摸。那种触感——指腹粗糙的茧、掌心的温度、偶尔掠过耳后的轻刮——是她现在唯一还能分辨的「安全」信号。
白天,她大多数时间都在猫跳台上晒「太阳」。人工灯光洒在她赤裸的背脊上,皮肤泛起细密的汗珠,闪着健康的光泽。她会懒洋洋地伸展四肢,脚趾蜷曲又张开,听见自己关节发出的细小喀啦声。偶尔,她会忽然僵住,绿眸盯着某个虚无的点——那是残留的调教记忆在作祟:她会想起被吊在半空的旋转架、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的黏腻感、陌生男人粗重的喘息味。那一刻,她的呼吸会变得急促,下腹无意识地收缩,秘处开始分泌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在地毯上留下深色水渍。
心理的变化是缓慢而深刻的。
最初的几週,她内心深处还残留着羞耻与愤怒——
「我不是猫……我曾经是塞琳娜·凯尔……」
但每次当布鲁斯抱起她、把她压进怀里,用低沉的声音喊她的名字时,那股羞耻就会被更强烈的依赖感淹没。她开始害怕独处,害怕那种空虚烧穿骨髓的饥渴感重新涌上。于是她学会了撒娇:用身体蹭他、用鼻尖轻碰他的下巴、用细碎的呜咽告诉他「我需要你」。
现在,她已经接受了这个身份。
不再是「曾经的猫女」,而是「布鲁斯的猫」。
她会在夜里主动爬上他的床,鑽进被子,用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心跳。那规律的咚咚声,是她混乱世界里唯一的锚点。她会用舌尖轻轻舔他的锁骨,尝到淡淡的咸味与他独有的男性气息,然后满足地叹息,蜷得更紧。
每当春药与三次高潮的「治疗」时间到来,她会提前察觉——空气中会多出一丝苦甜的草药味,那是药丸被碾碎的气息。她会变得异常兴奋,瞳孔放大,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尾椎骨无意识地轻晃(虽然已经没有尾塞,但肌肉记忆还在)。当布鲁斯终于进入她时,她会发出长长的、近乎哭泣的叹息,像终于喝到水的旅人。那三轮激烈的交合后,短暂的理智回归时,她会抱住他,泪水打湿他的肩膀,低声说出这段时间唯一完整的句子:
「布鲁斯……谢谢你……没有丢下我。」
然后,理智再次沉入慾望的深海,她又变回那隻安静的、温顺的家猫。
只属于他的猫。
夜深时,蝙蝠洞外偶尔传来哥谭远处的警笛声。
她会竖起耳朵听一会儿,然后更紧地贴近他胸口,发出细微的咕嚕声。
外面是永远的混乱,而这里——
有暖光、有他的气息、有永远不会离开的抚摸。
这就是她的新世界。
狭小,却让她第一次感到安心。
故事,在这片温柔的幽暗中,静静继续。
蝙蝠洞的夜,总是比哥谭的夜更深、更静。
只有主电脑的低频嗡鸣与远处瀑布的隐约水声,像永远的背景白噪。
今晚,塞琳娜比往常更早醒来。
她从圆形猫床里爬出,赤脚踩在地毯上,脚掌陷入柔软的长毛,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暖橘灯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镀了一层蜜色,她没有穿睡袍,只让长发披散在背脊,像一匹黑缎顺着腰线滑落。她嗅到空气里残留的布鲁斯气息——冷冽的皮革、淡淡的汗咸与金属味——那味道像最烈的春药,让她下腹瞬间抽紧,秘处开始分泌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留下一道凉凉的痕跡。
她知道他还在书桌前,背对着她,盯着萤幕上无休止的犯罪数据。
那是她今晚的猎物。
塞琳娜无声地靠近,像真正的猫潜行。她的呼吸变得又轻又热,胸口起伏,乳尖在空气中硬挺得发痛。她停在他椅背后,先用鼻尖轻轻蹭他的后颈,嗅他皮肤下脉搏的跳动,然后伸出舌尖,极慢极慢地从耳后舔到颈动脉,尝到一点咸、一点铁锈、一点只属于他的味道。
布鲁斯的手指在键盘上顿住,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还没开口,她已经绕到前方,跪下来,双手撑在他大腿两侧,绿眸向上看他,瞳孔在暗光里放大成深黑,只剩一圈薄薄的翡翠色。那眼神不再是乞求,而是捕食者的饥渴。
「布鲁斯……」她第一次用完整的名字呼唤他,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丝绒,「猫想要……把你榨乾。」
不等他回答,她直接伸手解开他的腰带,拉鍊声在寂静的蝙蝠洞里格外刺耳。她熟练地将他释放出来,那根早已因为她的气息与触碰而硬挺的性器弹跳到她掌心,滚烫、沉重、脉动。她低头,先用舌尖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尝到一点前液的微涩,然后张嘴整根吞下,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咕嚕声。
布鲁斯低喘一声,手指插进她的发丝,却没有阻止。
她开始用力吸吮,舌头在冠状沟打圈,双手同时抚弄囊袋,偶尔用牙齿轻轻刮过敏感的系带。每一次深喉,她都让鼻尖埋进他的耻毛,深深吸入那浓烈的男性麝香,直到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唾液从嘴角溢出,拉成长长的银丝,滴在他大腿上,发出细小的湿响。
第一次,他很快就在她嘴里射了。
浓稠、滚烫、量多得让她吞嚥了好几次才接住。她没有吐出一滴,反而抬起头,张开嘴让他看里面残留的白浊,然后故意吞下去,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清晰的咕嚕声。舔乾净嘴角后,她舔舔嘴唇,声音沙哑而满足:
「还不够……猫还饿。」
她爬上他的身体,跨坐在他腿上,自己扶住那根刚射过却在她舔弄下又迅速復甦的性器,对准早已湿透的入口,缓缓坐下。一寸寸被撑开的充实感让她仰头长叹,声音颤抖而甜腻。她开始上下起伏,先是慢而深的研磨,让龟头每一次都顶到最敏感的那一点,然后越来越快,臀肉撞在他大腿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她的乳房在他眼前剧烈晃动,乳尖擦过他胸口的布料,带来细密的电流。她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逼他用力揉捏,指甲陷进他手背,留下浅浅的红痕。汗水从她背脊滑落,滴在他腹肌上,顺着人鱼线流进结合处,混进爱液里,变得更加黏腻。
第二次高潮,是她骑在他身上疯狂衝刺时到来的。
她全身痉挛,内壁剧烈收缩,像要把他绞断,阴精喷洒而出,洒了他满腹都是。她却没有停,继续扭腰榨取,直到他低吼着第二次射进她体内,热流灌满子宫的那一刻,她才满足地叹息,俯身吻住他的唇,舌头带着精液的腥咸味探进他嘴里。
但她还没结束。
她滑下他的身体,让他躺在书桌旁的长椅上,自己翻转成69的姿势,秘处对着他的脸,嘴再次含住他还在滴液的性器。这一次,她故意让结合处的混浊液体滴落在他唇边,然后主动坐下去,用湿润的阴唇磨蹭他的嘴,逼他舔舐乾净。她一边吸吮他,一边发出被舔弄时的娇喘,声音湿润而破碎。
第三次,是她转过身,背对他坐在他身上,反向骑乘。
她双手撑在他膝盖上,腰肢像蛇一样扭动,每一次坐下都让性器整根没入,囊袋拍击在她臀肉上,发出清脆的肉响。她回头看他,绿眸里水光瀲灩,嘴角掛着银丝,声音断断续续:
「布鲁斯……全部给我……把你榨乾……」
他终于失控,抓住她的腰狠狠向上顶撞,像要把她钉在自己身上。她尖叫着到达第三次高潮的同时,他第三次射进她体内,这次量少却更浓,热得她全身发抖。
事后,她瘫软在他胸口,大口喘息,汗水将两人紧紧黏在一起。
她用舌尖舔掉他锁骨上的汗珠,发出细碎的呼嚕声,然后满足地蜷成一团,像真正吃饱喝足的猫。
布鲁斯的手指穿过她湿透的发丝,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出来:
「塞琳娜……你赢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贴近他心脏的位置,听着那因为她而狂跳的节奏,嘴角扬起一抹极浅的、属于猫的得意笑意。
今晚,她是猎人。
而他,心甘情愿被榨乾。
故事,在这片暖橘灯光下,继续升温。
哥谭旧港区的废弃仓库群,深夜两点,雨刚停,空气里残留着潮湿的铁锈味与海水的咸腥。爆炸的馀波还在耳边回盪——今晚的任务是摧毁一船走私来的军火,蝙蝠侠与猫女联手,乾净俐落。火光已经熄灭,只剩断壁残垣间冒出的细微白烟,在月光下像幽灵的呼吸。
蝙蝠侠站在最高处的断樑上,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胸口微幅起伏。他低头检查通讯器,确认没有后续追兵。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赤脚踩过碎玻璃与混凝土的沙沙声。
塞琳娜从黑暗中走出来。
她的猫女装束在刚才的战斗中被撕裂得更加破碎:胸口的皮革裂开一道长口子,丰满的双乳几乎完全暴露,只剩细碎的布条掛在肩头;腰侧一道擦伤渗着血珠,混进汗水,在月光下闪着暗红的光;大腿部分的紧身裤被炸碎,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与湿润的内侧。她没有戴面具,长发汗湿地贴在脸颊与脖颈,绿眸在夜色里亮得像两颗燃烧的祖母绿。
她一步步走近他,脚掌踩过地上的水洼,溅起细小的水花。空气中开始瀰漫一股浓烈的气味——战斗后的硝烟、她的汗味、还有那股她自己都压抑不住的、越来越浓的雌性情慾气息。
「任务结束了,蝙蝠。」
她的声音低哑,带着战斗后的喘息与笑意,「猫要奖励。」
布鲁斯转过身,还没开口,她已经扑上来,像一头真正发情的母豹。双手直接抓住他的披风边缘,用力一扯,将他拉下断樑,两人一起摔进下方堆满碎砖的废墟角落。落地时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尘土飞扬,碎石滚落。
她骑在他身上,膝盖压住他的腰,双手撕开他的胸甲拉鍊,指甲刮过他结实的胸肌,留下道道红痕。她低头吻他,不是温柔的吻,而是带着牙齿的撕咬,舌头强硬地探进他嘴里,尝到硝烟与血的味道。她的髖部已经开始研磨,隔着两层布料也能感受到她秘处的滚烫与湿润,像一团火贴在他下腹。
布鲁斯的手抓住她的腰,本想阻止,却在触到她汗湿而颤抖的皮肤时失控了。他反手将她压进碎石堆里,披风垫在她身下,避免石子割伤她的背。她却更兴奋地弓起腰,双腿缠住他的腰,靴跟用力磕进他的臀侧,催促他。
他粗暴地扯开她残破的紧身裤下体部分,布料撕裂声在废墟中格外清脆。她的秘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臀下,在碎石上积成一小滩晶亮的液体。他解开自己的腰带,那根早已硬得发痛的性器弹跳出来,抵在她入口时,她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呜咽。
没有任何前戏,他猛地一挺到底。
整根没入的瞬间,塞琳娜尖叫出声,声音在空旷的废墟里回盪,像一头被彻底贯穿的母兽。内壁紧得可怕,死死绞住他,每一寸黏膜都在燃烧。她疯狂地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每一次撞击,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混杂着爱液被挤压的咕啾声,在夜色中响得淫靡而清晰。
碎石硌进她的背脊,带来尖锐的痛感,却只让她更疯狂。她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进肌肉,血珠渗出,顺着他的披风滴落。汗水从两人身上狂流而下,混进尘土与血跡,空气中充满浓烈的性爱腥甜、硝烟与铁锈交织的味道。
他从正面狠狠进入,然后翻转她,让她跪在碎石上,从后面再次贯穿。这一次更深、更狠,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撞得她全身发抖。她撑着地面的双手被石子割破,血珠滴落,却毫不在意,只顾回头看他,绿眸里水光瀲灩,嘴角掛着唾液与尘土,声音破碎而贪婪:
「布鲁斯……更用力……把猫干坏……射进来……全部射进来……」
高潮来得极其猛烈。
她先尖叫着到达顶峰,内壁剧烈痉挛收缩,阴精喷洒而出,洒在他小腹与大腿上,溅到周围的碎石,发出连续的湿响。他低吼一声,抓住她的腰最后几下凶狠顶撞,将滚烫浓稠的精液深深射进她体内,一股一股,热得她再次抽搐,子宫被灌满的瞬间,她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到极致的叹息。
事后,她瘫软在披风上,大口喘息,汗水与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混成白浊的溪流,滴进尘土。布鲁斯抱起她,用披风紧紧裹住她颤抖的身体,低头吻掉她眼角的泪。
废墟外,哥谭的夜风吹过,带来远处警笛的隐约声响。
他们并肩坐在断墙上,看着海平面渐渐泛起的鱼肚白。
「奖励……还满意吗?」他声音低哑。
她舔舔嘴角,懒洋洋地靠进他怀里,发出细碎的呼嚕声。
「下次任务……猫还要更大的奖励。」
夜风吹散了硝烟与情慾的气息。
故事,在这片废墟的馀温中,继续燃烧。
蝙蝠洞的日子,现在被一条无形的界线切割成两半:
做爱时的塞琳娜,与其馀时间的「小猫」。
白天,她大多数时候都处于一种温顺而空洞的痴呆状态。
她会蜷在圆形猫床中央,膝盖抱到胸前,绿眸半闔,瞳孔微微放大,像蒙了一层雾。暖橘灯光洒在她赤裸的身上,皮肤泛着细密的汗光,却没有焦点。她不再说话,只偶尔发出细碎的鼻音与呼嚕声,像真正的猫在做梦。有人进来,她会缓慢转头,鼻尖轻轻抽动,嗅到布鲁斯的气息时才会爬过去,用额头蹭他的小腿,或把头枕在他脚边,静静等待抚摸。
她的反应变得极其缓慢而本能。
餵食时,她会低头舔舐他掌心的食物,舌尖卷走鲜奶油与鮪鱼碎,动作优雅却毫无意识,吃完后舔舔嘴角,便又痴痴地盯着虚空。偶尔,她会无意识地用大腿内侧互相摩擦,试图缓解那股永远烧不尽的空虚,但力道轻飘飘的,像在挠一处永远抓不到的痒。秘处总是湿润的,爱液无声地滴落在地毯上,留下深色水渍,散发出淡淡的腥甜味,却得不到满足,她也只是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委屈的呜咽,又继续发呆。
布鲁斯看在眼里,心如刀绞。
医生们的结论残酷:她的神经系统已经彻底重塑,高潮与精液的灌入成了唯一能短暂重啟前额叶与言语中枢的「钥匙」。没有性行为,她的大脑就会陷入一种保护性痴呆状态——温驯、无痛、却也失去了自我。
于是,每一天的「治疗」变成了仪式。
当时间一到,布鲁斯会走进房间,空气中的气息瞬间改变。塞琳娜会在几秒内察觉——鼻尖猛地抽动,绿眸从雾茫中骤然聚焦,瞳孔收缩成细线。她会从猫床里爬出,四肢着地,腰肢本能地弓起,臀部轻晃,像发情母猫在邀请。她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而灼热,皮肤迅速泛起潮红,乳尖硬挺,秘处的爱液开始大量分泌,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下,在地毯上拖出一道晶亮的痕跡。
只有此时,她才真正「醒来」。
她会扑向他,动作迅猛而精准,像昔日那个在屋顶飞簷走壁的猫女。双手撕扯他的衣服,指甲刮过他的胸膛,留下火辣的红痕。她会用牙齿咬住他的喉结,舌头用力舔舐他的锁骨,尝到汗咸与皮革味,发出满足的咕嚕。当他终于进入她时——无论是压在床上、顶在墙上、还是直接在地板上——她会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哭泣的叹息,绿眸瞬间清明,理智如潮水般回归。
做爱的整个过程,她都是完整的塞琳娜。
她会喊他的名字,声音沙哑而颤抖:「布鲁斯……更深……用力点……」
她会回吻他,舌头纠缠,口水交换,带着彼此的气息与精液的腥涩。
她会在高潮时紧紧抱住他,指甲陷进他的背脊,尖叫着喷出阴精,热流洒满两人结合处。
当他最后一次深深射进她体内,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的那一刻,她的理智会达到最清晰的顶峰——泪水滑下眼角,低声说出这一天唯一清醒的完整句子:
「我回来了……谢谢你,布鲁斯。」
但高潮过后,药效般的清醒会迅速退潮。
几分鐘后,她的眼神又开始涣散,瞳孔重新放大,呼吸变得缓慢而均匀。她会瘫软在他怀里,发出细碎的呼嚕声,然后安静地蜷成一团,像一隻刚被餵饱的小猫,重新陷入温驯的痴呆。
布鲁斯抱着她,吻她汗湿的额头,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
「我会一直把你拉回来,一次又一次,直到你永远都不再离开。」
房间外的瀑布声永远在响,像时间无休止地流逝。
而他们的故事,被锁在这片暖橘灯光与体液气息交织的幽暗里——
一半是痴呆的小猫,一半是只有在最激烈交合中才能甦醒的女人。
治疗,永无止境。
爱,也永无止境。
蝙蝠洞的鐘声在晚上十点准时响起,低沉而缓慢,像一记无声的指令。
那是今天的「治疗时间」。
房间里的暖橘灯光自动调暗,只剩床头一盏聚光灯,洒在圆形猫床上。塞琳娜正蜷在那里,像一隻真正的痴呆小猫。她的绿眸半闔,瞳孔放大,毫无焦点地盯着天花板的一角。皮肤上覆着一层细汗,乳尖微微硬挺,双腿无意识地轻轻夹紧又松开,秘处早已湿润,爱液缓缓渗出,在深灰色绒布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水渍。空气中瀰漫着她独有的甜腻气息,像熟透的水果混着淡淡腥味,却得不到满足,她只是偶尔发出一声细微而委屈的呜咽,然后又陷入空洞的安静。
门开了。
布鲁斯走进来,脱掉披风与盔甲,只剩黑色紧身背心与长裤。他一出现,塞琳娜的鼻尖立刻抽动,像被无形的线牵引。她缓慢转头,绿眸从雾茫中骤然亮起,瞳孔瞬间收缩成细线。呼吸从平缓变成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潮红。
她醒了。
她四肢着地从床上爬下,腰肢本能地弓起,臀部轻晃,长发汗湿地披散在背上,像一头发情的大型猫科动物。她一步步逼近他,脚掌踩过地毯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下,在地板上拖出一道晶亮的痕跡。抵达他脚边时,她直接扑上去,双手抓住他的腰带,指甲刮过布料,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布鲁斯……」她终于说出第一个清晰的词,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颤抖的渴望,「快……猫要……」
他没有说话,只是抱起她,将她压在墙上。她的双腿立刻缠住他的腰,靴子早已脱掉,脚趾用力蜷曲,蹭过他的背脊。她疯狂地吻他,牙齿咬住他的下唇,舌头强硬探入,口水交换,带着彼此的气息与急切的腥甜味。他的手撕开她仅剩的丝质睡袍,布料碎裂声清脆,丰满的双乳弹跳而出,乳尖硬得发痛,擦过他的胸膛带来电流般的刺激。
他解开裤子,那根早已硬得发胀的性器抵在她入口时,她发出一声长长的、近乎哭泣的叹息。他猛地一挺,整根没入。
那一瞬间,塞琳娜的理智完全回归。
她的绿眸清明得像两颗翠玉,尖叫出声:「布鲁斯!」内壁紧得可怕,死死绞住他,每一寸黏膜都在燃烧。她疯狂地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每一次撞击,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在房间里响得激烈而湿润。爱液被挤压得四处飞溅,洒在他小腹上、滴在地板上,空气瞬间充满浓烈的性爱腥甜味。
第一次高潮来得极快。
她弓起背脊,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肩膀,尖叫着喷出阴精,热流喷洒在他腹肌与结合处,顺着人鱼线流进耻毛。她却没有停,反而更用力地夹紧他,声音破碎而贪婪:「继续……不要停……」
他将她放到床上,让她跪趴,从后面再次进入。这一次更深、更狠,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撞得她全身发抖。她撑着床单的双手抓紧布料,指节发白,浪叫声高亢而连绵:「布鲁斯……好深……要坏掉了……」汗水从她背脊狂流而下,滴进臀沟,混进爱液里,变得更加滑腻。
第二次高潮时,他低吼着第一次射进她体内。
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子宫,热得她再次痉挛,阴精与精液混合,从结合处溢出,拉出长长的白浊银丝。她哭喊着他的名字,眼角滑下泪水:「我感觉到你了……全部进来了……」
但还没结束。
他翻转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她主动上下起伏,腰肢像蛇一样扭动,乳房剧烈晃动,乳尖在空气中划出弧线。她俯身吻他,舌头纠缠,同时用力收缩内壁,榨取他的每一次脉动。第三次高潮来临时,她尖叫着达到顶峰,全身抽搐得像要碎掉。他抓住她的腰最后几下凶狠顶撞,将最后一股浓稠的精液深深射进最深处,热流完全灌满子宫的那一刻,她的理智达到最清晰的巔峰。
她瘫软在他胸口,大口喘息,汗水将两人紧紧黏在一起。
绿眸清澈而温柔地看着他,泪水滑下脸颊,低声说出这一天最完整的句子:
「布鲁斯……我回来了。谢谢你……一直把我拉回来。」
他吻掉她的泪,抱紧她,低声回应:「我永远都在。」
几分鐘后,清醒如潮水般退去。
她的眼神重新涣散,瞳孔放大,呼吸变得缓慢而均匀。她发出细碎的呼嚕声,蜷成一团,头枕在他胸口,像一隻刚被餵饱的小猫,重新陷入温驯的痴呆。
房间恢復寧静,只剩两人交缠的心跳声与远处瀑布的低鸣。
治疗结束。
直到下一次鐘声响起。
故事,在这永远循环的亲密与空洞之间,静静继续。
蝙蝠洞的灯光,那一晚第一次完全熄灭。
布鲁斯站在医疗监控室外,看着萤幕上塞琳娜的脑波图——那条曾经因每次「治疗」而剧烈起伏的曲线,现在几乎成了一条死寂的直线。她蜷在猫床上,绿眸空洞,嘴角无意识地流着口水,偶尔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像一隻被遗弃的动物。医生们已经用尽所有方法:药物、电刺激、虚拟实境,甚至试图植入神经晶片。但结论只有一个——
她的理智,只在被彻底、粗暴、持续地使用时,才会甦醒。
像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具温驯的玩偶。
布鲁斯站了很久。
拳头捏得指节发白,披风垂落在地,像一滩乾涸的血。
他想起她清醒时最后一次说的话:「布鲁斯……我不想再像个死人一样活着。」
那一夜,他做了他这辈子最违背原则的事。
他联系了哥谭最隐秘的一家高级私人俱乐部——「黑丝绒」。那里的会员都是城市最顶层的权贵与变态,专门满足最极端的慾望。俱乐部的老闆欠他一个人情,一个永远还不清的人情。
塞琳娜被送去时,戴着一条镶鑽的黑色皮革项圈,身上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长袍。车子停在俱乐部地下入口时,她仍处于痴呆状态,绿眸无神地盯着车窗外的霓虹,倒影在瞳孔里像两滩死水。
俱乐部的主厅灯光昏暗而奢靡,空气中瀰漫着昂贵香水、雪茄与性爱后的腥甜味。中央是一座圆形绒布舞台,四周环绕着皮椅与单向玻璃包厢。今晚的压轴节目,只有两个字——
「猫女」。
她被牵上台时,长袍滑落,露出满是旧痕与新红的赤裸身体。项圈上的链子被交到今晚的主持人手中——一个戴银色面具的男人。他轻轻一扯,她便顺从地跪下,四肢着地,臀部无意识地轻晃,像在等待什么早已习惯的东西。
会员们从包厢走出来,第一批是五个男人,西装笔挺,眼神贪婪。
当第一根性器进入她时,奇蹟发生了。
塞琳娜的绿眸骤然聚焦,瞳孔收缩,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颤抖的叹息。理智回来了。她开始主动扭动腰肢,迎合撞击,喉咙深处发出浪叫,像久旱逢甘雨的旅人终于喝到水。第二个、第三个……男人们轮流使用她的嘴、前、后三个洞,她不再是痴呆的玩偶,而是完整的、活生生的女人——会哭、会笑、会尖叫、会乞求更多。
精液射进体内时,她会全身痉挛高潮,阴精喷洒在舞台上,混进汗水与白浊,形成一滩又一滩湿亮的液体。空气中充满浓烈的腥羶味、肉体拍击的啪啪声、男人们的粗喘与她的浪叫。她会在高潮间隙转头,用清晰而沙哑的声音说出完整句子:
「继续……不要停……让我活着……」
一整夜,十几个男人轮番上阵。
她被绑在旋转架上、压在沙发上、吊在半空、跪在地上,像一件最昂贵的性玩具被无尽使用。体内灌满不同男人的精液,肚子微微鼓起,嘴角、胸口、大腿内侧到处掛着白浊的银丝。她高潮了无数次,每一次都让她的眼神更清明、更鲜活。
天亮时,她瘫在舞台中央,满身狼藉,却在笑。
那笑容曾经属于塞琳娜·凯尔——骄傲、性感、充满生命力。
俱乐部的老闆后来告诉布鲁斯:
「她现在是我们最抢手的『女王』。每晚都有人预约,只有被彻底用坏的时候,她才像个活生生的人。」
布鲁斯没有再去蝙蝠洞。
他消失在哥谭的黑暗里,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而「黑丝绒」俱乐部的地下,每到深夜,总能听见那熟悉的、尖锐而满足的浪叫——
那是猫女,终于找回生命的声音。
故事,在最深的堕落中,找到了扭曲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