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絲雀
作者:
吾奈的笑 更新:2025-12-26 15:58 字数:6596
在星城的阴暗地下仓库中,空气瀰漫着潮湿的霉味和血腥的气息。绿箭侠——奥利佛·奎恩,被粗糙的绳索紧紧绑在铁椅上,他的嘴巴被一团柔软却熟悉的布料塞得满满当当。那是黑金丝雀的内裤,鼎恩·劳雷尔的黑色蕾丝内裤,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温热和淡淡的香水味。反派——一个自称「影猎者」的变态罪犯,戴着黑面具,手里把玩着一根皮鞭,笑得狰狞。
黑金丝雀,鼎恩,跪在地上。她本该是他的伙伴,他的爱人,却现在赤裸着身体,只剩高跟靴和撕裂的鱼网丝袜。她的金色长发散乱,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脖子上套着一个皮製的项圈,连着一条铁链。影猎者拽着链子,将她拉到绿箭侠面前,让她正对着奥利佛的眼睛。
「看好了,绿箭侠,」影猎者低沉地嘲笑,「你的小金丝雀现在是我的母狗了。我要在你面前好好调教她,让她彻底忘记什么叫英雄。」
鼎恩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她试图挣扎,但影猎者一脚踩在她背上,让她趴伏在地上,像狗一样翘起臀部。她的私处暴露在灯光下,已经因为之前的折磨而红肿湿润。影猎者脱下裤子,他的粗大性器直挺挺地对准她,从后面猛地贯入。
「啊——!」鼎恩发出闷哼,身体剧烈颤抖。影猎者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击得她乳房晃动,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他一边干,一边用鞭子轻抽她的背臀,留下红色的鞭痕。
「叫啊,母狗!告诉你的绿箭侠主人,你有多爽!」影猎者命令道。
鼎恩咬着嘴唇,试图抵抗,但随着影猎者的节奏越来越快,她的喘息变得急促。身体的本能背叛了她,蜜穴开始紧紧包裹入侵者,分泌出更多淫液,让抽插变得顺滑。「不……奥利佛……对不起……」她低语,但声音很快被呻吟取代。「啊……好深……」
绿箭侠的眼睛瞪得通红,他疯狂挣扎,绳索勒进肉里,却无济于事。他的嘴巴被鼎恩的内裤堵死,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那内裤上她的味道,让他回忆起无数亲密的夜晚,但现在却成了最残酷的折磨。更糟糕的是,他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勃起,裤子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鼎恩的呻吟、她的身体在反派胯下扭动的画面,让他既痛苦又兴奋。耻辱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恨自己,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硬得发疼?
影猎者注意到了,哈哈大笑。「看啊,你的英雄男友在看着你被干,还勃起了!他喜欢看你变成贱狗的样子!」
他拽起鼎恩的头发,让她面对绿箭侠。「告诉他,母狗。告诉他你现在是谁的。」
鼎恩泪流满面,却在连续的高潮衝击下崩溃了。「我……我是母狗……主人的母狗……啊……要去了……」
影猎者加速衝刺,最后猛地拔出,将滚烫的精液射满她的背臀和脸上。鼎恩瘫软在地,像真正的母狗一样喘息,舌头微微伸出,眼神迷离。
他拍拍她的头,然后对绿箭侠说:「这只是开始。下次,我会让她用嘴巴伺候我,而你,继续看着你的小鸟怎么一点点变成公共的洩慾工具。」
绿箭侠的勃起依旧坚硬,内心充满无力的愤怒和禁忌的慾望。他知道,这场调教才刚刚开始,而他,将被迫目睹一切。
在星城的阴暗地下仓库中,空气不仅潮湿发霉,还混杂着浓重的男性汗味、鼎恩身上残留的香水味,以及性爱后那股腥甜的精液气息。每一口呼吸,都让绿箭侠的鼻腔被这些味道充斥,尤其是塞在他嘴里的那条黑色蕾丝内裤——鼎恩的私密衣物,还带着她体温的馀热、微微的咸湿汗味,以及私处分泌物的淡淡麝香。那味道像毒药一样鑽进他的脑海,让他回想起无数次与她缠绵的夜晚,却在此刻变成最残酷的羞辱。
影猎者粗重的喘息声在仓库中回盪,像野兽般低沉。他拽着铁链,链条碰撞的叮噹声清脆刺耳,每一下都牵动鼎恩脖子上的皮项圈,让她被迫向前爬行。她的膝盖摩擦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刮擦声,高跟靴的鞋跟敲击地面,喀、喀、喀,像无情的节拍器。她的金色长发黏在汗湿的脸颊和背上,几缕发丝被泪水浸湿,贴在红肿的眼角。
鼎恩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灯光下闪着汗光,乳房随着每一次喘息剧烈起伏,乳头因恐惧与刺激而硬挺挺地耸立,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她的臀部高高翘起,鱼网丝袜被撕裂的破洞处,皮肤泛着红肿的鞭痕,每一道都火辣辣地灼烧着。影猎者用皮鞭轻抽她的臀肉,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鼎恩短促的抽气声,皮肤立刻浮起一道鲜红的印记,那疼痛如电流般窜过她的神经,却又奇异地转化成下体深处的酥麻。
「闻到了吗,绿箭侠?」影猎者低笑,声音沙哑而黏腻,「你的小金丝雀现在湿得像条发情的母狗。听听这声音——」
他粗暴地从后面贯入,粗大的性器撑开鼎恩紧窄的蜜穴,发出咕滋一声湿润的吞没声。鼎恩的身体猛地前倾,喉咙里挤出半是痛苦半是快感的呜咽:「啊——!」那声音颤抖而破碎,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在哀求又像在沉沦。随着影猎者开始猛烈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大量透明的淫液,啪滋、啪滋的肉体撞击声回盪在仓库中,混杂着液体被搅动的黏腻水声,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
鼎恩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失控。「哈啊……太、太粗了……会坏掉的……」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却又夹杂无法掩饰的颤抖快感。她的蜜穴紧紧绞住入侵者,像贪婪地吮吸,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液丝,又在下一次撞击时被狠狠顶回深处,撞得她子宫口阵阵发麻。汗水从她的下巴滴落,砸在冰冷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她的手指无助地在背后的绳索中蜷紧,指甲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只剩下体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热潮。
绿箭侠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一切,瞳孔因愤怒与兴奋而放大。他听得见鼎恩每一次被顶到深处时的颤抖吸气,闻得到空气中越来越浓的性爱腥味,看得见她臀肉在撞击下泛起的波浪,以及那根粗大的性器进出时带出的白沫。他的喉咙发出呜呜的闷响,却被内裤完全堵死,只能用鼻腔急促呼吸。那条内裤的味道越来越浓烈,混杂着鼎恩现在被蹂躪后的分泌物气味,让他的下体胀痛得几乎要炸开。裤子被顶起的帐篷越来越明显,龟头隔着布料摩擦,带来阵阵羞耻的快感,他恨自己,为什么在爱人被玷污时,却硬得像铁一样,裤子前端甚至渗出湿痕。
影猎者注意到他的反应,发出低沉的嘲笑,声音像从胸腔深处滚出。「听见了吗,母狗?你的绿箭侠主人看着你被干,硬得都快把裤子撑破了。他喜欢听你叫床的声音,喜欢看你像贱狗一样被操到高潮。」
他猛地拽起鼎恩的头发,让她被迫抬头直视绿箭侠。鼎恩的脸上满是泪痕、汗水与红晕,嘴唇肿胀微张,不断溢出破碎的喘息:「奥利佛……对不起……我、我忍不住了……好舒服……要、要去了……」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最后在影猎者几乎野兽般的衝刺中尖叫出来,高潮的蜜液喷洒而出,溅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影猎者低吼一声,猛地拔出,滚烫浓稠的精液射满鼎恩的脸颊、嘴唇、乳房与背臀。那腥热的液体顺着她的皮肤滑落,滴在地上,发出黏腻的声响。鼎恩瘫软在地,像真正的母狗一样大口喘气,舌头无意识地伸出舔舐唇边的精液,眼神涣散,嘴角甚至掛着一丝满足的傻笑。
仓库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三人急促的呼吸声、精液与汗水混合的浓烈气味,以及绿箭侠裤子下那依旧坚硬、微微颤动的慾望。他知道,这场感官的地狱才刚开始,而他,将被迫用眼睛、鼻子、耳朵——用全身的感官,去体验爱人一步步被调教成公共母狗的每一刻。
仓库的空气已经彻底被淫靡的气味佔据:精液的腥浓、鼎恩汗湿的体香、皮革项圈的味道,以及她蜜穴不断分泌的甜腻液体,全都混杂成一股让人头晕的催情雾气。地面上斑斑点点的白色精渍还在缓缓流淌,映着昏黄灯光,闪着黏腻的光泽。
影猎者坐在一张破旧的铁椅上,双腿大开,粗大的肉棒还半硬着,表面沾满了鼎恩方才高潮时喷出的透明爱液,在灯光下闪着水光。鼎恩跪在他脚边,舌头像真正的母狗一样,轻轻舔舐着他大腿内侧残留的汗水与精液,发出细微的啧啧声。她的眼神已经彻底迷离,原本的羞耻与抗拒被连续的快感冲刷得乾乾净净,只剩对肉棒的本能渴望。
「主人……」鼎恩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浓浓的鼻音,「母狗还想要……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再插进来……」
她自己说完这句话,脸颊瞬间烧得通红,但下体的空虚感却让她无法停下。她爬起身,双腿颤抖地跨坐在影猎者的大腿上,主动抓住那根已经再次勃起的粗热肉棒,对准自己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蜜穴入口,缓缓坐了下去。
「咕啾——!」一声黏腻到极点的吞没声响起,整根肉棒瞬间被她火热紧窄的穴肉完全吞入。鼎恩的头猛地后仰,金发甩出一道弧线,喉咙里发出长长的、满足到近乎哭泣的呻吟:「啊哈啊啊——!!好满……好烫……主人的肉棒把母狗的小穴撑得好满……!」
她开始主动摆动腰臀,像发情的雌兽一样疯狂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让肉棒狠狠顶到最深处,撞击子宫口发出沉闷的「啪咚」声;每一次抬起,又带出大量白浊的泡沫与爱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滴落,在影猎者的大腿上砸出细碎的水声。她的臀肉在剧烈运动中不断拍击他的大腿,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啪!啪!啪!啪!」声响,像一场淫乱的鼓点。
绿箭侠的视线死死锁定在鼎恩身上。他看着她丰满的乳房随着摆臀疯狂弹跳,乳头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线;看着她小腹因为肉棒的进出而不断鼓起又凹陷;看着她蜜穴口被撑成薄薄的肉环,紧紧吸附在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上,进出时翻出粉嫩的内壁。他闻得到她身上越来越浓的雌性气味,听得到她每一次坐下时的浪叫——
「啊啊啊!好棒!主人的大肉棒好棒!!母狗要疯了!!」
鼎恩的声音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荡。她双手撑在影猎者胸口,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肤,腰肢像水蛇般扭动,臀部画出一个个淫荡的圆圈,让肉棒在体内不断摩擦不同的敏感点。她的金发凌乱飞舞,汗水从下巴、乳尖、腰窝不断滴落,砸在影猎者的身体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要……要去了……母狗又要被主人的肉棒操到高潮了……!!」
影猎者突然抓住她的腰,猛地向上顶胯,配合她的动作发起最后的衝刺。鼎恩尖叫一声,整个身体剧烈痉挛,蜜穴深处突然收缩,像要把肉棒绞断般疯狂夹紧。
「射进来!主人!求求您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母狗的子宫里!!」
影猎者低吼一声,肉棒在她的穴内猛地膨胀,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直直灌进鼎恩的最深处。鼎恩在被内射的瞬间发出近乎撕裂的兴奋尖叫:
「射进来了!!好烫!!主人的精液全射进母狗的子宫了!!啊啊啊啊——!!」
高潮的馀韵中,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主动收紧蜜穴,像贪婪的小嘴一样死死夹住肉棒,不让一滴精液流出。她缓缓扭动腰肢,感受着子宫被热精填满的饱胀感,脸上浮现出极其满足而淫荡的笑容,舌尖伸出舔舐唇边,发出细碎的喘息:「嗯……好满……主人的味道……全留在母狗的里面了……」
绿箭侠的呼吸已经乱成一团。他看着鼎恩在高潮后的痴态,听着她那放荡到极点的浪叫,闻着空气中浓到化不开的精液与爱液混合味,下体的肉棒在裤子里疯狂跳动,龟头隔着布料不断摩擦,带来阵阵几乎让他崩溃的快感。他的腰不自觉向前挺动,像要在空气中寻找发洩的出口。裤子前端已经完全湿透,前液不断渗出,甚至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脊椎窜上脑门,肉棒在无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剧烈抽搐——仅仅是看着、听着、闻着自己的爱人在别人面前彻底堕落成渴求精液的母狗,他就即将在裤子里羞耻地射精。
鼎恩转过头,迷离的视线对上绿箭侠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甜腻的笑,声音软糯而沙哑:
「奥利佛……你看……母狗被内射得好舒服……你的小肉棒……是不是也想射了呢?」
那一刻,绿箭侠的喉咙发出闷到极点的呜咽,肉棒在裤子里猛地一跳,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将他的内裤彻底浸湿,顺着裤管缓缓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一滩耻辱的痕跡。
仓库里,只剩下鼎恩满足的轻笑、影猎者粗重的喘息,以及绿箭侠无力而羞耻的颤抖。
仓库的淫靡气味还未散去,鼎恩瘫软在影猎者怀里,子宫深处满是刚刚被灌入的滚烫精液。她像猫一样轻轻磨蹭着主人的胸膛,舌尖舔过唇角残留的白浊,发出细碎的、满足的哼声。
影猎者低笑一声,手指抚过她汗湿的脊背,视线转向一旁已然射得一塌糊涂却仍被绑在椅子上的绿箭侠。奥利佛的裤子前端湿得透亮,精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滴落,脸上是混杂着羞耻、愤怒与无力的高潮后红晕。
「母狗,」影猎者用链子轻轻一拽,让鼎恩抬头,「去把你那没用的前男友伺候乾净。主人允许你用他的小肉棒填满你的后穴——但只准用后面,懂吗?前面是主人的专属。」
鼎恩的眼睛瞬间亮起,像是得到奖赏的孩子。她爬向绿箭侠,膝盖在地面摩擦的声音沙沙作响,臀部高高翘起,后穴因为方才的兴奋而微微开合,还闪着晶亮的液光。她熟练地解开奥利佛的裤子,将那根刚射过却因刺激而再次半硬的肉棒掏出,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慢慢坐下。
「嗯……哈啊……」鼎恩的喉咙溢出甜腻的呻吟。绿箭侠的肉棒虽然远不如影猎者的粗长,但胜在熟悉,那温度与形状曾无数次带给她温柔的快感。此刻却被她用来填满最羞耻的后穴——紧窄的肠壁一寸寸吞没肉棒,发出咕滋咕滋的黏腻声响。她故意收紧括约肌,让奥利佛感觉到自己正被当作一件单纯的性玩具。
同时,她俯下身,张开涂满精液的嘴唇,将影猎者再次勃起的巨物含入口中。舌头灵活地缠绕龟头,喉咙深处发出咕嚕咕嚕的吞嚥声,唾液与残留精液混合,拉出长长的银丝。她的头前后摆动,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下身则缓缓扭动臀部,让绿箭侠的肉棒在后穴里进出,偶尔还故意夹紧,让他发出被堵住的闷哼。
影猎者一手按着鼎恩的后脑勺,享受着她越来越熟练的口交,一手伸到下方,粗暴地揉捏她的乳房。「干得漂亮,母狗。前后两穴都塞满了,还叫得这么浪……」
鼎恩的呻吟被肉棒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却更加卖力地扭腰吞吐。不到十分鐘,绿箭侠再次在她的后穴里无力地射出稀薄的精液,而影猎者则直接抓住她的头发,深深顶入喉咙,将第二发浓精全数灌进她的胃里。
鼎恩瘫软地咳嗽几声,嘴角牵着白丝,满足地舔乾净两根肉棒,然后回头对绿箭侠露出一个甜美却残忍的笑容:「谢谢款待,奥利佛……」
影猎者起身,一拳精准击中绿箭侠的后颈,将他打晕。鼎恩乖乖帮忙,将失去意识的爱人绑好,塞进车后座。
几天后,市郊一栋隐秘的豪华别墅。
奥利佛醒来时,发现自己被锁在主卧室的角落——一张舒适却带有铁链的单人床,脖子上多了个与鼎恩同款的皮项圈,链子长度刚好能让他看清床上的一切,却无法靠近。房间里瀰漫着熟悉的香水味与性爱后的腥甜。
从那天起,他们三人开始了全新的「性福」生活。
白天,黑金丝雀——鼎恩——恢復律师身份,穿着得体的套装出入法庭与公司,以高薪养家。她赚的每一分钱都用来维持这栋别墅、买最昂贵的情趣玩具与皮革项圈,甚至为影猎者定制专属的鞭子与束缚道具。
夜晚,她一进门就自动跪下,脱光衣服,只留下高跟鞋与项圈,像真正的母狗一样爬到主人脚边。影猎者会当着绿箭侠的面,将她按在床上、地板上、甚至窗边,彻底使用她的每一个穴。鼎恩的浪叫声响彻整个卧室——
「主人!请用大肉棒惩罚母狗!母狗今天赚了好多钱,全是为了伺候主人!啊啊啊——好深!子宫又被顶到了!」
绿箭侠被链子限制,只能坐在角落,看着曾经的爱人在别人胯下一次次高潮,一次次被内射得小腹微鼓。鼎恩偶尔会爬过来,用沾满精液的嘴唇亲吻他的脚趾,或者在主人允许下,用后穴或乳交帮他洩慾——但永远不让他碰她的前穴,那是主人的专属。
有时影猎者心情好,会让鼎恩当着绿箭侠的面自慰到喷水,然后命令她把爱液涂在奥利佛的肉棒上,再用嘴帮他射出来;有时则乾脆让两人一起观看鼎恩被绑在床上,连续数小时被电动玩具与肉棒轮番折磨到失神。
鼎恩越来越沉沦,她会主动乞求更粗暴的对待,乞求被戴上狗耳朵与尾巴塞,在别墅花园里像真狗一样被牵着遛;她会在高潮时大喊「母狗爱主人!母狗要永远被主人操!」,声音甜腻而痴迷。
而绿箭侠,渐渐从愤怒变成麻木,再从麻木变成某种扭曲的习惯——每晚看着鼎恩被彻底佔有,他都会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射在裤子里,成为这场永不落幕的表演中最安静的观眾。
三人就这样,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别墅里,过上了所谓的「性福」生活——
主人尽情享用他的专属母狗,
母狗心甘情愿地赚钱、献身、浪叫,
而曾经的英雄,永远被锁在角落,
用眼神、用精液,
为这一切献上最无声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