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地方好不会(微强制介意勿入)
作者:
介下如如 更新:2025-12-21 12:03 字数:2823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指尖骤然加重了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往里沉了沉,惹得温洢沫猛地弓起脊背,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轻吟,眼角的湿意愈发浓重。
温洢沫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浑身软得似快要化成水,面上绯红漫到脖颈,香汗淋漓沾湿了额前碎发,黏腻地贴在肌肤上,酮体泛着淡淡的粉。
左青卓垂眸看去,穴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暧昧的水光,连带着空气里的甜腻都愈发浓重。
他的呼吸陡然粗重了几分,眼底的玩味被翻涌的欲色吞没,又探进一指。
指尖扣弄的力道不自觉加重,指腹浸了满满温热的湿意,烫得他指尖都发颤。
左青卓喉结狠狠滚了一圈,俯身时,雪松味的气息裹挟着情欲的灼热,尽数笼在温洢沫颈间。
他看着她眼尾泛红,睫羽湿漉漉黏在眼下的模样。
看着她唇瓣被咬得泛白,连呜咽都带着刻意压抑的讨好。
看她身体颤抖,脊背绷出脆弱的弧度,连指尖都在无意识地蜷缩,透着几分无处可逃的乖顺。
双指陡然加快了速度,指尖碾过那片软肉时带着不容错辨的力道,轻重间拿捏得极有分寸——忽而加重力道按揉,惹得她脊背猛地弓起,细碎的呜咽瞬间拔高;忽而又放缓动作轻轻摩挲,勾得她难耐地往他怀里蹭,连带着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空气里漫开的甜腻混着玫瑰香气,烫得人喉头发紧。
指尖的快被穴水淹没,少女娇呼碎在唇齿间,一声迭着一声,勾得他胸腔里的火越烧越旺。烧得他连呼吸都染上灼人的热度,像是沉在一片温软的潮水里,快要溺毙,偏又不舍挣开。
温洢沫只觉得酥麻感从四肢百骸漫进骨子里,连带着神经都在发颤。
她无意识地仰头,脖颈绷出纤细的弧度,喉间溢出的呜咽破碎得不成调,眼角沁出的湿意沾湿了睫羽。
攥着他衣袖的手松了又紧,指腹抠进布料里,却连半分力气都使不出。
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支撑,软得一塌糊涂,只能任由那股蚀骨感裹挟着自己,彻底沉溺在他指间。
那股刺激感层层迭迭往上涌,一波压过一波,烫得她神经都在发颤。指尖起落的节奏越来越急,穴被搅得水声啧啧,和窗外的雨声缠在一起。
一下一下碾着软肉,眼前猛地炸开一片白光,像是溺水时被浪潮狠狠拍碎了意识,连呜咽都卡在喉咙里,她浑身的骨头都似被抽去,软得一塌糊涂,只能任由那股热意铺天盖地漫上来,将她彻底淹没。等那阵极致的颤栗褪去,她便像一尾脱水的鱼,瘫在沙发里,连指尖都再没半分力气。
手指被穴肉绞得紧得不行,拔出的瞬间淫水猛然涌出,把灰色的沙发浸湿一大片,洇开深色的水痕。小穴从淡粉被皮肤得嫣红。
他看着沙发上失神的温洢沫,用被淫水浸湿的指尖碾着她的唇,凑到她耳边,胸腔里滚出哑然的笑,气息拂过她汗湿的鬓角,带着几分慵懒的嘲弄:“就这点能耐吗?”
他指尖没停,沿着濡湿的唇线缓缓下滑,掠过颈间凸起的锁骨,指尖碾过肩颈细腻的肌肤时,带起一阵战栗的轻颤。再往下,划过温热的胸膛,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最后停在柔软的小腹上,轻轻打着旋。
温洢沫缓过神,睫羽颤了颤,抬眼看向他,目光落在他宽松家居裤都遮掩不住的凸起,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水汽的笑,声音又软又哑:“左先生也不过如此。”
兔子急了,咬人了。
左青卓笑意更盛,指尖猛地收紧,掐住她腰侧的软肉,力道不轻不重。
“哦?”他俯身,唇擦过她汗湿的额发,声音低哑,“这么说,我没让温小姐尽兴?”
他话音未落,便扣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将人从濡湿的沙发上拽起。
温洢沫踉跄着撞进他怀里,鼻尖撞上坚硬的胸膛,雪松冷香混着甜腻的气息扑面而来。左青卓扣着她的手腕往落地窗走,脚步不疾不徐,带着不容置喙的掌控,却又刻意放缓步调,让她能跟上自己的节奏。
他将她抵在冰凉的玻璃上,手腕翻转间,便扣住她的双手往身后带,力道强势却不粗暴,逼得她整个前胸都贴上了微凉的玻璃面。
温洢沫的脸颊被迫贴在光滑的玻璃上,骤然而至的凉意刺得她浑身一颤,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后脊的皮肤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鼻息呼出的热气晕开一小片朦胧的水汽,氤氲了眼前的视线。
她下意识抬眼,透过那层薄薄的雾,视线穿透雨帘,正好撞见楼下老花匠披着透明雨衣直起身。
玫瑰园里的花枝被雨打得微微晃,艳红的花瓣上坠着水珠,看得她心脏猛地一缩,慌意瞬间窜上心头,她偏过头,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意,软着嗓子求他:“左先生……换个地方好不好?”
左青卓垂眸盯着她泛红的耳尖,眼底漫开笑意。他俯身贴紧她,胸膛熨帖着她的后背,滚烫的体温透过衣料渗进去。唇噙住她的耳垂,轻轻厮磨着,声音裹在湿热的气息里,低哑地钻进她耳窝:“怕了?”
他微微抬眼,目光掠过窗外被雨打湿的玫瑰,艳红的花瓣沾着水珠,鲜嫩得像是一碰就会碎。
喉间溢出一声低笑,他重新垂眸,视线描摹着她泛红的侧脸轮廓,指尖摩挲着她手腕内侧的细腻皮肤,一字一句说得暧昧又残忍:“忘了告诉你,这不是单向玻璃。”
温洢沫浑身一僵,耳尖瞬间红得快要滴血。心底把左青卓骂了千百遍——老男人一把年纪,玩得倒挺花!
面上却强撑着,偏过头,眼尾泛红,声音带着点气音的哑,却硬是扯出几分挑衅的笑:“左先生这么有闲情逸致,不如去管管您那片快被雨打蔫的玫瑰?”
左青卓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熨帖着她的后背,带着几分玩味的喟叹。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耳垂,力道又收紧了几分,逼得她更贴向冰凉的玻璃:“玫瑰哪有急眼的兔子好玩?”
话音未落,她忽然察觉到臀后触感变了,原本隔着光滑微凉质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的肌肤相贴。她浑身一僵,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不知何时已经褪下了裤子。
还没等她从这猝不及防的变化里回过神,他的肉棒便微微用力,带着灼人的温度不轻不重地顶了她一下。
没插进去却在穴口磨蹭,激得她浑身一颤,细碎的呜咽不受控地从喉咙里挤出来。
她的脸死死贴在冰凉的玻璃上,鼻尖蹭着雨痕,连呼吸都乱了章法。楼下人身影还在晃,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玻璃的反光,只觉得羞耻感像潮水般漫过头顶,连指尖都在发颤。
左青卓显然察觉到了她的窘迫,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扣着她手腕的力道骤然收紧,另一只手顺着她腰侧软肉往下滑,指尖微微用力,逼着她的腰往下嵌。
温洢沫的身体不受控地绷紧,臀线被迫向上翘起,穴口被龟头撑开,只要他一个用力马上就可以插进来。
下意识地想要往前挪,试图避开那滚烫的触感。可左青卓扣着她手腕的力道丝毫不松,反而借着力,将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
硕大的龟头完全嵌进去了。
冰凉的玻璃硌着她的前胸和脸颊,雾气凝结的水珠顺着玻璃蜿蜒而下,晕开一片湿痕,黏在她发烫的肌肤上。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她浑身猛地一颤,细密的战栗从尾椎骨窜上后颈,连指尖都在玻璃上打滑。
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破喉而出,她偏过头,脸颊蹭着冰凉的玻璃,声音颤得不成调:“左先生……求您了……换个地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