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雅·漢考克與青雉
作者:吾奈的笑      更新:2025-12-26 15:58      字数:18080
  ### 第一章:冰霜审讯室的耻辱开端
  海军本部地下最深层,空气冷得像刀子。一间由海楼石筑成的审讯室,墙壁覆着薄霜,灯光苍白而刺眼。波雅·汉考克被銬在冰冷的金属台上,四肢大字形拉开,海楼石锁链死死嵌入她的肌肤,让她连恶魔果实的能力都无法唤醒分毫。
  她的黑长发散乱在台面上,红色旗袍早已被撕得残破,雪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寒气中,胸前丰满的乳房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傲慢而美丽的脸庞依旧带着高高在上的冷笑,可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门被推开,青雉(库山)走了进来。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空气瞬间又降了几度。他脱下海军大衣,缓缓捲起袖子,目光平静得像在看一件待审问的物品。
  「波雅·汉考克……九蛇岛的海贼女帝。」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金属般的质感。
  汉考克抬起下巴,嗤笑一声:「区区海军上将,也敢直视妾身?小心你的眼睛被妾身的美丽石化。」
  青雉没有回答。他走近审讯台,伸出手指,轻轻一弹,指尖凝出细碎的冰晶,落在她锁骨之间。冰冷的触感让汉考克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乳尖在残破布料下悄然挺立。
  「能力被封住了,还嘴硬。」
  他低喃一句,手掌直接覆上她的胸口,隔着薄薄的布料用力揉捏那团饱满柔软的乳肉。指缝间的冰霜渗入布料,刺激得乳尖硬得发痛。
  「放开!」汉考克怒喝,腰肢猛地一扭,试图挣脱。可锁链发出刺耳的鏗鏘声,只让她的身体在台上无力地颤动,反而让丰满的臀部在冰冷金属上摩擦出曖昧的声响。
  青雉的目光向下移,落在她被撕开的旗袍下摆。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紧紧併拢,却遮不住私处若隐若现的轮廓。他伸出手,指尖凝出细长的冰锥,缓缓沿着她大腿内侧向上滑去。
  冰冷的触感像毒蛇般游走,汉考克的呼吸乱了节拍。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可当冰锥抵达到最敏感的腿根时,她终究忍不住轻颤了一下,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浅浅的粉。
  「很敏感啊,女帝。」青雉淡淡说道,手指一弹,冰锥碎裂成霜,落在她私处的布料上。寒意瞬间渗入,刺激得那处柔软的花瓣微微收缩。
  汉考克瞪大眼,羞耻与愤怒几乎要衝破胸口:「你这混蛋……妾身一定要杀了你!」
  青雉不再废话。他单手扯开她残馀的衣料,丰满的乳房彻底弹露出来,在冷空气中颤抖挺立。深红色的乳晕上,两颗乳珠早已硬挺得像红宝石。他低头含住其中一颗,用牙齿轻轻碾磨,舌尖带着冰霜舔舐。
  「呜……!」汉考克终于溢出短促的呜咽,背脊弓起,试图逃离那过于强烈的刺激。可锁链限制了她的动作,反而让乳房更用力地送进他口中。
  与此同时,青雉的另一隻手向下探去,粗糙的掌心直接覆上她平坦的小腹,缓缓下滑,拨开那片湿润的阴唇。指尖在花瓣间滑动,沾到一丝早已分泌出的透明爱液。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
  他抬起手,将沾满晶莹液体的手指凑到她唇边。
  汉考克猛地转头,拒绝张嘴。可青雉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硬是将手指塞进她口中,逼她嚐到自己羞耻的味道。
  「嗯……!」她发出含糊的抗议,舌头却不由自主地捲住那根手指,口腔的热度与指尖的冰冷形成强烈对比,让她脑海一片空白。
  青雉抽出手指,拉开自己的裤链,释放出早已昂扬的粗长性器。青紫色的龟头在冷空气中散发热气,抵在她湿润的入口。
  汉考克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瞳孔骤缩:「不……住手!你敢——」
  话音未落,青雉腰身一沉,粗硬的肉棒毫无前戏地整根没入。紧緻的甬道被强行撑开,火热与冰冷交织的感觉瞬间填满她全身。
  「啊啊——!」汉考克仰头尖叫,声音在审讯室里回盪,带着愤怒、羞耻与一丝无法掩盖的颤抖。
  青雉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的花心,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晶莹的爱液,在冰冷的台上溅落成曖昧的水痕。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杂着她压抑的喘息,在密闭的空间里无限放大。
  汉考克死死咬住下唇,不肯让自己发出更多示弱的声音。可每当肉棒狠狠撞上敏感点时,她的腰肢就会不受控制地轻颤,花径深处开始一阵阵痉挛收缩,贪婪地绞紧入侵者。
  青雉俯下身,冰冷的手掌握住她剧烈起伏的乳房,用力揉捏,同时加快抽插的节奏。粗大的性器在湿热的甬道里进出得越来越顺畅,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看来女帝的这里……比想像中还要饥渴。」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热气混着冰霜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汉考克眼中闪过泪光,却倔强地回瞪:「闭嘴……妾身……绝不会向你屈服……!」
  可她的身体却在下一刻诚实地背叛——当青雉再次整根顶入,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子宫口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哈啊……?」
  高潮如潮水般袭来。甬道剧烈痉挛,大量爱液喷洒而出,将两人交合处染得一片狼藉。汉考克的脚趾紧绷,雪白的大腿无力地颤抖,丰满的乳房在冷空气中剧烈晃动。
  青雉却没有停下。他抱起她无力的腰肢,将她翻成背对自己的姿势,让她跪趴在审讯台上。冰冷的手掌自然覆上她的背脊——正好压住那道隐藏多年的「天翔龙蹄」印记。
  那一瞬间,汉考克脑海深处尘封的记忆毫无预警地涌现:幼年时被粗暴按住背部、烙印的剧痛、屈辱的姿势……
  身体像被电流击中,猛地一阵剧烈战慄。花径深处疯狂收缩,敏感度瞬间暴涨,对肉棒的每一次摩擦都带来近乎疼痛的极致快感。
  「呜啊啊——!」
  她发出近乎崩溃的尖叫,泪水终于滑落眼角。
  青雉感觉到她体内的变化,抽插得更加兇狠。冰冷的审讯室里,只剩下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女帝压抑不住的喘息与哭喊,以及那越来越浓烈的、充满情慾的湿热气息。
  第一轮调教,才刚刚开始。
  ### 第二章:冰霜与药剂的侵蚀
  审讯室的灯光依旧苍白,空气里瀰漫着浓郁的雌性气味与淡淡的冰霜味。
  波雅·汉考克瘫软在金属台上,雪白的肌肤覆着一层薄薄的香汗,胸口剧烈起伏,残破的旗袍早已被撕成碎布,掛在腰间像嘲笑般的装饰。她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私处红肿湿亮,花瓣微微外翻,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透明的爱液顺着股沟缓缓滴落,在冰冷的台面上匯成一小滩水渍。
  青雉拉上裤链,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袖。他看也没看她一眼,转身走向墙边的医疗箱,取出一支细长的注射器,里面装着淡蓝色的液体——海军秘製的催情药剂,本用于拷问顽固囚犯的副產物,能在不伤害精神的情况下,将肉体的敏感度推到极限。
  汉考克听见针头刺破橡胶盖的声音,勉强抬起头,声音沙哑却仍带着高傲:「你……还想做什么?」
  青雉走回她身边,冰冷的手指捏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腿拉得更开。
  「让你更诚实一点。」
  针头毫不留情地刺进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皮肤,冰凉的药液缓缓推入血管。
  「——呜!」
  汉考克闷哼一声,眉头紧蹙。起初只有微微的刺痛,但几秒后,一股炽热的火焰从注射处开始蔓延,像无数细小的虫子沿着血管爬行,迅速窜遍全身。她的皮肤瞬间泛起潮红,乳尖硬挺得发痛,私处深处涌出一阵空虚的酥痒,彷彿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拼命蠕动,渴望被填满。
  「这是……什么……哈啊……」
  她试图维持冷静,可声音已经带上明显的颤抖。
  青雉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药效发作。
  汉考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丰满的乳房剧烈晃动,腰肢不自觉地轻轻扭动,像在无声地邀请。她咬紧下唇,试图压抑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热浪,可子宫深处的空虚感却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几乎要发疯。
  青雉重新解开裤链,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粗长性器再度昂扬挺立,表面还残留着她的爱液,在灯光下闪着水光。他握住肉棒根部,龟头缓缓抵上她湿润得一塌糊涂的入口,轻轻磨蹭,却不急于进入。
  「求你……别这样……」
  汉考克第一次说出近乎示弱的话,声音细若蚊鸣。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猛地咬牙:「妾身……才不会向你……」
  话没说完,青雉突然腰身一挺,整根肉棒狠狠顶入到底。
  「啊啊啊啊——!!」
  汉考克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药效下的甬道敏感得可怕,每一寸内壁都被粗大的性器摩擦得火花四溅。子宫口被龟头重重撞击的瞬间,她感觉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那一点,快感像电流般炸开,让她瞬间攀上高潮。
  「太深了……!不……要坏掉了……?」
  她哭喊着,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可花径却死死绞紧入侵者,一阵阵痉挛收缩,像在贪婪地吮吸。
  青雉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白浊的泡沫爱液,每一次插入都顶得她子宫口发麻。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审讯室里回盪,混杂着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显得格外刺耳。
  他俯下身,一手抓住她晃动的乳房用力揉捏,一手按住她的腰,让她无法逃离每一次兇狠的撞击。冰冷的手指偶尔掠过她的背脊,无意间压在那道隐藏的印记上。
  就是这一刻——
  汉考克的脑海突然毫无预警地闪过幼年时的画面:被粗暴按在冰冷地面,背部被滚烫的烙铁灼烧的剧痛;无助的姿势、屈辱的哭喊……
  那段她最不想回忆的记忆,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某个尘封的开关。
  「呜啊啊——!!」
  她的身体猛地剧烈战慄,花径深处疯狂痉挛,爱液像喷泉般从交合处喷出,将青雉的小腹都打湿。敏感度在这一瞬暴涨数倍,每一次肉棒的摩擦都带来近乎疼痛的极致快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青雉感觉到她体内的变化,抽插得更加兇狠。他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台上,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冰冷的手掌自然覆上她的背——正好整个压住那道印记。
  记忆再次涌现。
  汉考克的指尖死死抠进金属台面,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她想压抑,可身体却诚实得可怕——臀部开始不自觉地向后迎合,每一次撞击都主动将肉棒吞得更深。
  「哈啊……哈啊……不要……停下……」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却又夹杂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渴望。
  青雉抓住她的长发向后拉扯,让她背脊弓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同时加快节奏兇狠顶弄。粗大的龟头一次次撞上子宫口,像要把她整个人贯穿。
  「要……要去了……又要……?」
  汉考克失神地呻吟,高潮一波接一波袭来。她感觉自己像在无边的快感海洋里沉沦,理智被一点点剥夺,只剩下肉体最原始的渴望。
  青雉低吼一声,终于在她的痉挛中达到极限。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子宫深处,烫得她再次尖叫,整个人剧烈抽搐,眼前一片空白。
  高潮过后,汉考克无力地瘫在台上,嘴角流出一丝口水,私处还在一下一下地收缩,将混杂的体液缓缓挤出。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高傲的神情出现了第一道裂痕。
  青雉抽出性器,看着那红肿的外翻花瓣还在颤抖,淡淡开口:
  「明天继续。」
  门被关上,审讯室重新陷入死寂。
  只有汉考克急促的喘息声,在冰冷的空气里久久不散。
  那道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印记,像一颗隐藏的种子,已在药剂与冰霜的浇灌下,悄然发芽。
  ### 第三章:背脊上的烙印与身体的崩坏
  审讯室里的寒意似乎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烈到几乎黏稠的情慾气味。
  波雅·汉考克被锁链吊起,四肢拉成屈辱的姿势,膝盖勉强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丰满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像献祭般暴露在青雉面前。她的黑长发凌乱披散,遮不住满是潮红与泪痕的脸庞。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指痕与咬痕,乳房沉甸甸地垂下,乳尖肿胀得像熟透的樱桃,不停轻颤。
  三天了。
  三天来,青雉每天只做一件事:注射更大剂量的催情药剂,然后用最粗暴的方式操弄她的身体。
  汉考克的声音已经沙哑到近乎破碎,高傲的言语被一次次高潮撕得支离破碎,只剩断断续续的呜咽与喘息。
  今天,青雉又拿起了那支注射器。
  针头刺进她臀瓣最柔软的肉里,冰冷的药液缓缓推进。
  「呜……不要……再多了……会坏掉的……」
  汉考克虚弱地摇头,却连挣扎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药效如火山般爆发,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猛烈——她的子宫深处像被点燃,痒得发狂,花穴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抽搐,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淌成一股股透明的细流,滴落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青雉蹲下身,冰冷的手指拨开她红肿外翻的花瓣,露出里面湿得一塌糊涂的嫩肉。
  「看这里……已经饥渴得在流水了。」
  他语气平淡,却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羞耻心。
  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去,粗暴地搅弄起来,发出「咕啾咕啾」的下流声响。
  「啊啊——!不要……手指……太粗了……?」
  汉考克尖叫着弓起背,指尖死死抓住锁链,身体却诚实地向后送臀,让手指插得更深。她的花径已经被调教得极度敏感,内壁一碰到异物就疯狂绞紧,像无数小嘴在吮吸。
  青雉抽出手指,上面拉出长长的银丝。他站起身,解开裤子,那根青筋暴起的恐怖肉棒弹跳而出,龟头肿胀得发紫,马眼已经渗出透明的前液。
  他握住肉棒根部,对准她湿得泛着水光的骚穴,缓缓磨蹭,就是不插进去。
  「求你……快进来……痒……痒死了……」
  汉考克终于忍不住低声乞求,声音细小得几乎听不见,却是她高傲人格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崩裂。
  青雉没有回应,只是突然腰身一挺,整根肉棒「噗滋」一声全根没入,直顶子宫口。
  「啊啊啊啊——!!要被贯穿了!!??」
  汉考克失控地尖叫,头猛地后仰,眼泪飞溅。她的花穴被撑到极限,嫩肉死死缠住粗大的柱身,每一根青筋的脉动都清晰传递到内壁。
  青雉开始兇狠抽插,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再狠狠撞进最深处。
  啪!啪!啪!啪!
  沉重而急促的撞击声响彻审讯室,汉考克的臀肉被撞得波浪翻滚,乳房疯狂晃荡,像两团白色的果冻。
  他一手抓住她的长发强迫她仰头,一手按住她的背脊——掌心整个覆盖在那道隐藏的「天翔龙蹄」印记上,用力向下压。
  就是这一刻。
  尘封的记忆再次毫无徵兆地涌进汉考克的脑海——幼年时被天龙人按在同样姿势烙印的剧痛与绝望,像潮水般吞没她的理智。
  「呜啊啊——!!!」
  她的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战慄,花穴深处像被电击般疯狂痉挛,子宫口大开,爱液喷泉般激射而出,直接喷了青雉一身。
  敏感度在这一瞬达到顶峰,每一次肉棒的进出都带来毁灭般的快感,让她眼前发黑,口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
  「太……太激烈了……!子宫……要被操坏了……? 背……背上的印记……一压就……啊啊啊又要喷了!!」
  她第一次在高潮中说出近乎承认的淫语,声音破碎而下流。
  青雉感觉到她体内的变化,抽插得更加疯狂。他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背对自己坐在他腿上,肉棒从下往上兇狠顶弄。
  汉考克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每一次起落都让粗大的性器整根进出,带出大量白浊泡沫。
  「看镜子。」
  青雉低声命令。
  墙边不知何时多了一面全身镜,清晰映出汉考克此刻的模样——昔日高贵的女帝,现在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被肉棒贯穿得失神呻吟,骚穴红肿外翻,爱液横流,背上那道耻辱的印记在掌心下清晰可见。
  汉考克看着镜中的自己,泪水彻底决堤。
  可身体却更加兴奋,花径绞得更紧,臀部开始主动上下套弄。
  「不要看……不要……? 可是……好舒服……子宫被大肉棒顶得好舒服……」
  青雉低吼一声,抱着她猛地加速,龟头一次次撞开子宫口,最后狠狠一顶,整根埋入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射进子宫,烫得汉考克尖叫着达到最强烈的高潮。
  「射进来了!!? 好烫……子宫被灌满了……要怀上了……啊啊啊啊——!!」
  她全身剧烈抽搐,潮吹的爱液喷得到处都是,眼前一片空白,只剩无尽的快感与空白。
  高潮持续了整整一分鐘,才逐渐平息。
  汉考克瘫软在青雉怀里,嘴角掛着口水,眼神涣散。
  她的花穴还在一下一下痉挛,将混杂的精液与爱液缓缓挤出,滴落在地面。
  青雉将她放回台上,冷冷看着她。
  「明天,再加一剂。」
  门再次关上。
  审讯室里,只剩汉考克微弱的喘息,与那越来越浓烈的、属于发情雌性的甜腻气味。
  那道只有她知道的印记,已成为她身体最敏感、最羞耻,也最无法抗拒的开关。
  高傲的女帝,正在一点点,被彻底拖进淫乱的深渊。
  ### 第四章:空虚地狱与主动的堕落
  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
  审讯室里的灯光永远苍白,寒意与情慾的热浪交织成一团黏腻的空气。
  这一次,青雉没有来。
  整整三天,他没有出现,也没有再给汉考克注射任何药剂。
  波雅·汉考克被锁链吊在原地,双腿大张,私处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她的花穴早已被调教得红肿肥美,外翻的嫩肉微微颤抖,穴口一张一合,像在无声地喘息。子宫深处的空虚痒得像有千万隻蚂蚁在爬,药剂残留的后勋让她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难耐的呻吟。
  「哈啊……哈啊……」
  她低低地喘着,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尖肿胀得发紫,轻轻一碰就会痛得发抖。
  大腿内侧全是乾涸的精液与爱液痕跡,新分泌出的透明淫水又顺着股沟缓缓流下,在地面上匯成一滩晶莹的水渍。
  她试图夹紧双腿摩擦,却被锁链拉得死死的,只能无力地扭动腰肢,让臀部在空中微微晃动。
  每一次扭动,都让那道背上的「天翔龙蹄」印记隐隐发烫——只要脑海里稍稍闪过被压住背部的姿势,那段尘封的记忆就会自动涌现,让她的花穴猛地一阵痉挛,喷出一小股爱液。
  「好痒……子宫……痒得要疯了……?」
  汉考克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带着浓浓的哭腔。昔日高傲的女帝,此刻像最下贱的发情母狗,满脑子只剩下被大肉棒填满的渴望。
  门终于开了。
  青雉走进来,依旧是那副冷淡的表情。他没有拿注射器,也没有立刻碰她,只是远远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她。
  汉考克的瞳孔瞬间放大。
  她疯狂地扭动身体,锁链发出刺耳的撞击声,丰满的臀部拼命向后翘起,像在乞求被插入。
  「来了……终于来了……快……快操妾身……骚穴要坏掉了……?」
  青雉没有动。
  他只是淡淡开口:「自己求。」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汉考克残存的骄傲。
  她泪流满面,却疯狂地点头,声音下流得连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求您……上将大人……用大肉棒操烂汉考克这个贱奴的骚逼吧……?
  三天没被插……子宫痒得要死了……像个欠操的婊子一样在流水……
  求您像操母狗一样从后面干进来……按着妾身背上的耻辱印记……把大鸡巴整根顶进子宫里……操到喷水、操到失禁、操到怀上您的野种为止……啊啊……只是想想就又喷了……?」
  她边说边主动弓起背脊,将那道印记完全暴露在青雉眼前,臀部剧烈摇摆,像最淫荡的舞女在诱惑男人。
  花穴口已经张开,里面的嫩肉一览无遗,不停蠕动收缩,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
  青雉终于走近,解开裤子。那根熟悉的粗长肉棒弹跳而出,龟头肿胀得发亮,青筋盘绕,像一柄兇器。
  他没有前戏,直接握住她的臀瓣,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狠狠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 大鸡巴进来了!!终于被填满了!!」
  汉考克失控地尖叫,整个人向上弓起,锁链被拉得绷直。她的花径已经饥渴到极点,一插入就疯狂绞紧,像无数小嘴在拼命吮吸肉棒。
  青雉开始兇狠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子宫最深处,撞得她臀肉啪啪作响。
  他一手抓住她的长发强迫她仰头,一手整个掌心用力按住背上的印记,冰冷的触感与滚烫的记忆同时袭来。
  「呜啊啊啊——!!背……背上的印记被按住了……? 记忆……那些屈辱的记忆……让骚穴好敏感……要去了要去了!!」
  汉考克彻底崩坏,满口下流淫语止不住地往外冒:
  「好棒……大肉棒操得子宫好爽……? 妾身是曾经被天龙人操过的贱货……现在又被上将大人操成肉便器……啊啊……再用力按印记……让汉考克记起自己天生就是欠操的性奴……?」
  青雉抱起她,让她面对自己跨坐在肉棒上。
  汉考克立刻主动发疯似的上下套弄,丰满的臀部疯狂摇摆,每一次坐下都让肉棒整根没入,子宫口被龟头撞得发麻。
  她的乳房在青雉眼前剧烈晃动,乳尖擦过他的胸膛,带来额外的刺激。
  「看着妾身……看着这个曾经高傲的女帝……现在像妓女一样主动摇屁股夹紧您的大鸡巴……?
  射进来吧……把滚烫的精液全部灌进子宫……让汉考克怀上您的孩子……让妾身永远成为您专属的发情母猪……啊啊啊啊——要一起去了!!?」
  青雉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腰,最后兇狠顶弄数十下,滚烫的精液如洪水般射进子宫深处。
  汉考克尖叫着达到最疯狂的高潮,潮吹的爱液喷得到处都是,整个人剧烈抽搐,眼前一片白光。
  高潮过后,她瘫软在青雉怀里,嘴角掛着满足的口水,眼神彻底涣散。
  花穴还在一下一下痉挛,将浓稠的精液缓缓挤出,顺着大腿流成白浊的细流。
  她轻轻呢喃,声音甜腻而下流:
  「谢谢……上将大人……汉考克的骚穴……被操得好满足……?
  明天……也请继续操坏妾身吧……」
  昔日不可一世的海贼女帝,
  终于彻底堕落成只知扭腰摆臀、满口淫语的淫荡性奴。
  ### 番外篇:淫荡女帝——永远跟在上将身边的专属性奴
  海军本部,玛琳梵多。
  没有人再敢用海楼石束缚波雅·汉考克,因为她早已彻底沦陷,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献给青雉,成为他永远的专属性奴。
  她每日都穿着那件特製的薄纱旗袍——黑色轻纱薄得几乎透明,紧紧包裹着她魔鬼般的曲线,胸口深V开到肚脐以下,丰满浑圆的乳房几乎完全暴露,深红色的乳晕与肿胀挺立的乳头在纱料下清晰可见,随着呼吸轻颤。侧边高开衩直达臀根,走动时雪白的大腿根部与肥美的臀瓣若隐若现。最淫靡的是,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薄纱紧贴私处,湿润时会完全透出那片红肿肥厚的外翻花瓣,穴口微微张合的轮廓,甚至能看见里面晶莹的爱液在缓缓渗出。
  她永远贴在青雉身侧,纤细的腰肢主动扭动,丰满的乳房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手臂,红唇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主人……汉考克的骚穴一整天都在想您的大肉棒……? 现在已经湿得旗袍都贴在逼上了……好痒……」
  空气中总是瀰漫着她身上浓郁的雌性香味,混合着爱液的腥甜,让周围的军官们频频偷瞄,却又赶紧移开视线。
  青雉刚踏进办公室,汉考克便媚眼如丝地关门反锁,主动跪在他脚边,双手颤抖着拉开他的裤链,将那根青筋暴起、粗长滚烫的肉棒释放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鼻尖贪婪地蹭着龟头,闻着那熟悉的雄性气息,然后张开红唇,一口将整根吞到喉咙最深处。
  「咕啾……嗯呜……? 早安,主人最爱的大鸡巴……让汉考克这个贱奴用喉咙帮您好好醒醒神吧……」
  她的舌头灵活地缠绕柱身,喉咙主动收缩夹紧,像另一个湿热的骚穴在吮吸。口水顺着嘴角大量流下,滴落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沿着乳沟滑进旗袍深处。
  青雉只需继续翻阅文件,她便自己加速吞吐,头部前后剧烈摇摆,发出咕啾咕啾的下流水声,鼻腔里溢出呜呜的娇喘。
  她一边深喉,一边用手抚摸自己的私处,指尖拨开薄纱,插进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自慰,爱液顺着手指滴落,在地板上匯成小水滩。
  「嗯呜……主人的肉棒好硬好烫……? 汉考克的喉咙逼要被操坏了……子宫也在痒……好想被射满……」
  不到一刻鐘,青雉低哼一声,肉棒在她的喉咙深处剧烈脉动,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直射进食道。
  汉考克吞嚥得乾乾净净,喉结上下滚动,然后张开嘴伸出舌头让他检查,眼神迷离:
  「谢谢主人赏赐这么浓的早餐精液……? 汉考克的肚子都热起来了……可是骚穴还饿着……可以现在就用大肉棒餵饱它吗?」
  高层会议开始前,汉考克会主动走进会议室,优雅地站到长桌中央,缓缓转身,背对眾人撩起旗袍下摆,将光裸的圆润肥臀完全暴露。
  她自己弯腰撑桌,双手向后掰开臀瓣,将红肿外翻的骚穴与紧緻的后庭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穴口早已张开,里面粉嫩的内壁一缩一缩,晶莹的爱液拉出长长的银丝,滴滴答答落在桌上。
  「各位大人……请尽情使用汉考克这个前女帝的贱穴……? 汉考克现在是主人专属的公用肉便器……前面的骚逼和后面的屁眼都随时准备好被大鸡巴轮流操烂……请把浓精全部射进子宫深处……让汉考克怀上不知道父亲是谁的野种吧……?」
  她边说边主动摇臀,薄纱旗袍下的乳房垂吊晃动,乳头在桌面摩擦得更加肿胀。
  军官们早已习惯她的淫荡,轮流解开裤子,从后面狠狠插入她的骚穴或喉咙。
  每当一根新肉棒顶进子宫口,汉考克就会浪叫着主动向后送臀,迎合抽插:
  「啊啊……这根鸡巴好粗……? 顶到子宫了……操得汉考克好爽……下一位快点……汉考克的骚穴还空着……想被同时操两个洞……?」
  会议进行中,她被操得高潮连连,爱液与精液混杂喷洒,桌面上湿了一大片。
  结束时,她的小腹鼓胀得像怀孕三个月,浓白的精液从红肿合不拢的穴口不断倒流,顺着大腿内侧染湿薄纱旗袍,让布料完全透明,私处轮廓更加清晰。
  青雉外出巡视时,汉考克会紧紧跟在半步之后,腰肢扭得极其妖媚,每一步都让旗袍开衩处完全暴露,雪白的大腿根与湿润的花瓣在眾人视线中闪现。
  人多时,她会故意放慢脚步,双手撩起旗袍下摆,让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双腿轻颤,在眾目睽睽之下小高潮一次——
  「啊啊……? 被这么多人看着骚穴……汉考克要去了……」
  大量爱液喷洒而出,落在走廊地板上,发出清晰的水声。
  她会小跑追上青雉,贴到他耳边,声音颤抖而下流:
  「主人……汉考克刚刚在大家面前公开潮吹了……? 好羞耻……可是子宫更痒了……求您现在就找个地方狠狠惩罚这个发情的贱奴……用大肉棒操烂汉考克的子宫吧……」
  青雉通常会带她进最近的空房间,将她压在墙上,掀起旗袍从后面狠狠插入。
  当他的掌心自然覆上背上的「天翔龙蹄」印记时,汉考克瞬间崩坏:
  「呜啊啊——!!印记被主人按住了……? 那些屈辱记忆又涌上来了……让骚穴敏感得要疯了……操坏汉考克吧……用大鸡巴把妾身彻底操成只知道摇屁股求精的母猪……?」
  回到寝室,汉考克会主动褪下薄纱旗袍,全裸爬上床,跪趴翘起肥美的臀部,用手指撑开前后两个湿润的穴口,摇着屁股乞求:
  「主人……今晚请尽情享用汉考克这两个洞……? 骚逼和屁眼都已经洗得乾乾净净,涂满了润滑油……想被主人轮流操到天亮……灌满浓精当夜宵……让汉考克的肠道和子宫都装满主人的味道……」
  她会主动跨坐在青雉身上,疯狂扭腰摆臀,肥美的臀肉上下拍打,发出啪啪的响声。乳房晃得令人目眩,乳头擦过他的胸膛,带来额外刺激。
  「大肉棒整根进来了……? 顶到子宫最深处了……汉考克永远是主人的专属肉便器……自愿的发情性奴……请永远用精液标记这个贱货……啊啊啊——又要高潮了……一起射进来吧……让汉考克的子宫永远都是主人的形状……?」
  一夜之间,她会主动求欢无数次,轮流用骚穴、屁眼、喉咙、乳沟、脚心侍奉,直到彻底瘫软,小腹鼓胀如孕妇,两个穴口红肿合不拢,浓稠精液不断外流,沿着股沟滴落床单。
  睡前,她会主动蜷缩在青雉脚边,轻轻含住他的脚趾,舌尖舔舐,呢喃道:
  「汉考克最幸福了……能永远跟在主人身边……随时随地被大肉棒操……? 这就是汉考克想要的永远……」
  她完全自由,却自愿永远沉溺在这无尽的情慾深渊中。
  这就是波雅·汉考克新的、甘之如飴的淫荡日常。
  几个月后,波雅·汉考克的腹部已经明显隆起,那里孕育着青雉无数次深埋在她子宫深处的种。薄纱旗袍被撑得更紧,黑色轻纱几乎要被饱满的曲线撕裂,胸前两团沉甸甸的乳房肿胀得几乎要炸开,深红色的乳晕扩散成大片诱人的暗影,乳头时刻挺立,稍一摩擦布料就渗出乳白色的奶汁,将纱料浸出一片片透明的湿痕。私处因怀孕而更加充血肿大,花瓣肥厚得像熟透的蜜桃,外翻的嫩肉在旗袍下若隐若现,行走时爱液分泌得极其旺盛,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跡,空气中瀰漫着浓郁得让人头晕的雌性腥甜气息。
  她贴在青雉身边的动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黏腻,纤腰扭得极其妖媚,隆起的孕肚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腰侧,红唇贴在他耳廓,吐出的热气带着浓浓的喘息:「主人……汉考克怀着您的孩子……子宫里的小宝宝每天都在感觉爸爸的大肉棒怎么操妈妈的骚穴……? 现在逼里好胀好热……奶水也止不住地流……想被您狠狠插进来,让宝宝也一起被顶到颤抖……」
  早晨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落,汉考克早已迫不及待地跪在青雉脚边。她拉开他的裤链,那根熟悉的粗长肉棒弹跳而出,青筋盘绕,龟头肿胀得发紫,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味。她深吸一口,鼻尖贪婪地蹭着马眼渗出的透明前液,然后张开红唇,一口将整根吞进喉咙最深处。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滚烫的柱身,她主动前后摇头,喉咙收缩得像另一个骚穴在吮吸,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口水混着奶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她肿胀的乳房上,再沿着乳沟滑进旗袍深处。
  她一边深喉,一边用双手托住沉重的乳房用力挤压,乳白色的奶汁从乳头激射而出,直接喷洒在肉棒上,当作最淫靡的润滑。奶香与雄性气息交织,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浓郁的情慾味道。「嗯呜……? 主人的大鸡巴好烫……汉考克的喉咙要被操怀孕了……奶水都喷出来了……」青雉低哼着抓住她的长发,腰身一挺,将浓稠的精液直射进她食道深处。她吞嚥得乾乾净净,喉结滚动,然后抬起迷离的眼眸,张嘴伸舌让他检查,嘴角还掛着白浊的丝线。
  吞下精液后,她爬起身,转过身趴在办公桌上,主动撩起旗袍,翘起肥美的臀部,将隆起的孕肚压在冰冷的桌面。湿透的骚穴早已张开,肥厚的花瓣外翻,穴口一缩一缩地滴着爱液。她回头,声音甜腻得发颤:「主人……汉考克的孕逼等不及了……快用大肉棒插进来……顶到子宫里……让宝宝也感受爸爸的粗硬……?」青雉握住肉棒,对准那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腰身一沉,整根没入。怀孕让她的甬道更加紧緻湿热,内壁像无数小嘴疯狂吮吸,子宫口软得像要融化。
  他开始兇狠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孕肚在桌面轻轻颤动。她浪叫着主动向后送臀,臀肉被撞得波浪翻滚,奶水从乳头喷洒而出,洒满桌面。「啊啊……? 顶到子宫了……宝宝在动……他好喜欢爸爸操妈妈……再用力……操烂汉考克的孕逼……让奶水喷得更多……」高潮来得极其猛烈,她尖叫着潮吹,爱液混着奶水喷得到处都是,孕肚剧烈抽搐,子宫口大开贪婪吞咽每一滴滚烫的精液。
  中午的会议室里,空气闷热而黏腻。汉考克爬上长桌,四肢撑地,隆起的孕肚垂吊在下方轻轻晃动。她自己撩起旗袍,掰开臀瓣,将肿胀外翻的骚穴完全暴露——穴口已经张得能看见里面粉嫩的内壁,因怀孕而更加水润,爱液拉出长长银丝,滴在桌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她回头对着眾人,声音下流得让人血脉賁张:「汉考克怀着主人的孩子……孕逼现在更紧更热……请尽情轮流插进来……把浓精射进子宫深处……让宝宝泡在大家的精液里长大……?」
  一根根粗硬的肉棒轮流插入她的骚穴与喉咙,她被操得身体前后晃动,孕肚剧烈颤抖,奶水从肿胀的乳头狂喷而出,洒满桌面与男人的小腹。每次肉棒顶到子宫口,她都浪叫着主动迎合:「啊啊……好粗……操到怀孕的子宫了……? 宝宝在踢……他也好兴奋……再射进来……汉考克要被灌到小腹更大……」精液一股股射进子宫,混杂的体液从穴口倒流,沿着孕肚滴落,将旗袍完全浸透,紧贴在隆起的腹部,勾勒出每一道诱人的曲线。
  下午的走廊阳光刺眼,汉考克紧跟在青雉身后,旗袍下摆被她自己撩到腰间,私处与孕肚完全暴露在眾人视线中。她走着走着突然停下,双手撑墙,翘起臀部当眾自慰,指尖插进骚穴大力搅弄,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奶水从乳头激射,爱液从穴口喷洒,她尖叫着公开高潮:「啊啊……? 被大家看着怀孕的骚穴……汉考克要喷了……奶水止不住了……」体液洒满地面,她转身追上青雉,用孕肚蹭着他的腰,声音颤抖:「主人……汉考克刚刚当眾喷奶喷水……子宫痒得要疯了……求您现在就操进来……」
  夜晚的寝室灯光昏黄,汉考克全裸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用手托住隆起的孕肚,另一手撑开肿胀的骚穴,摇臀乞求。她主动骑在青雉身上,疯狂上下套弄,孕肚剧烈颤动,奶水随着每一次撞击从乳头狂喷,洒满两人身体。肉棒整根进出,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子宫口被顶得软烂开花。「大肉棒顶进子宫了……? 宝宝在翻滚……他好喜欢爸爸操妈妈……汉考克要被操到羊水都晃动……射进来……把浓精全部灌进怀孕的子宫……让宝宝喝饱爸爸的味道……?」
  高潮一波接一波,她尖叫着连续潮吹,奶水狂喷,子宫口大开疯狂吮吸每一滴精液。整夜无数次,她用孕肚、乳沟、骚穴、屁眼、喉咙轮流侍奉,直到彻底虚脱,孕肚鼓胀得更大,两个穴口红肿合不拢,精液、奶水、爱液混成一片狼藉,空气中满是浓郁的腥甜气味。
  她轻抚隆起的腹部,呢喃着满足的淫语:「宝宝……妈妈好幸福……每天都被爸爸的大肉棒操得喷奶喷水……你也要快快长大……将来一起做主人的性奴……?」
  怀孕的汉考克,比任何时候都更淫荡、更沉溺,她的身体与灵魂,都彻底属于这无尽的情慾深渊。
  孩子出生后三个月,波雅·汉考克的身体不仅完全恢復,反而因为生產而变得更加淫靡诱人。
  腰肢依旧纤细如少女,却多了一股成熟的韵味;臀部更圆润肥厚,乳房肿胀得比怀孕时还要沉重,乳晕深成浓郁的暗红,乳头时刻挺立,轻轻一碰就会渗出浓稠的乳汁。私处因生產而更加松软敏感,花瓣肥厚外翻,内壁嫩肉水润得像永远在发情,稍微走动就会分泌大量爱液,将薄纱旗袍的下摆浸得湿透。
  这天,青雉接到命令,需要亲自带队前往一座被海贼佔领的岛屿执行镇压任务。
  汉考克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她早已自愿成为青雉的「随行性奴」,无论公务还是战斗,都要形影不离地跟在他身边。
  她依旧穿着那件几乎透明的黑色薄纱旗袍,胸口开得极低,沉甸甸的乳房几乎要从布料中溢出,乳头上的奶珠在阳光下闪着诱人光泽。侧边开衩直达臀根,走动时雪白的大腿与肥美的臀瓣完全暴露,私处的轮廓在薄纱下清晰可见,湿润时布料紧贴上去,甚至能看见穴口轻轻张合的细节。
  军舰甲板上,海风咸湿而炽热。
  汉考克紧紧贴在青雉身后,丰满的乳房挤压在他的大衣上,隆起的乳头隔着布料摩擦他的背脊。她红唇贴在他耳边,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主人……海风吹得汉考克的骚穴好痒……奶水都止不住地流了……? 可以现在就操进来吗?让部下们看着您怎么惩罚这个发情的贱奴……」
  青雉没说话,只是微微侧身,手掌自然地伸进她的旗袍开衩,冰冷的手指直接拨开湿透的花瓣,插进那热得发烫的甬道。
  「咕啾……?」
  汉考克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喘,腰肢软软地扭动,肥美的臀部主动向后送,让手指插得更深。甲板上的海军士兵们偷瞄着这一幕,喉结滚动,却不敢出声。
  航行途中,青雉在舰桥内指挥,汉考克则跪在他脚边,撩起旗袍下摆,将脸埋进他的胯间,熟练地含住那根粗长的肉棒。
  海风从窗外灌进来,吹得她的长发凌乱,乳房晃动间奶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她吞吐得极其贪婪,喉咙深处主动收缩夹紧,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嗯呜……? 主人的大肉棒在海上也好硬……汉考克的喉咙逼要被操坏了……奶水喷得到处都是……」
  青雉一边看海图,一边按住她的后脑,偶尔深深顶入,让她发出呜呜的呛咳,口水混着奶水顺着嘴角流到丰满的乳房上,沿着乳沟滑进旗袍深处。
  抵达岛屿后,任务正式开始。
  青雉带队登陆,汉考克紧跟在他身侧,旗袍在战斗的风中被吹得贴紧身体,乳房与私处的轮廓一览无遗。
  海贼们看见这位曾经高傲的女帝如今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跟在海军上将身边,个个目瞪口呆。
  战斗爆发,青雉的冰霜之力瞬间冻结大片敌人,而汉考克则故意不使用能力,只负责在旁边发浪——她撩起旗袍,掰开自己的臀瓣,将湿润的骚穴暴露在战场空气中,主动自慰给敌人看。
  「啊啊……? 看着汉考克这个前七武海的贱穴吧……现在它只属于主人……好想被主人的大肉棒插进来……」
  她的手指大力搅弄穴内,爱液喷洒而出,奶水从乳头激射,洒在被冻结的海贼身上。敌人分心之下,瞬间被青雉全数镇压。
  战斗结束,岛上废墟中,青雉站在一堆冰雕前,汉考克迫不及待地扑进他怀里,双腿盘上他的腰,主动用湿透的骚穴磨蹭那早已硬挺的肉棒。
  「主人……战斗结束了……汉考克的子宫痒得受不了……? 求您在这些被冻结的敌人面前操烂妾身……让他们看着女帝怎么被上将的大鸡巴操到喷奶喷水……」
  青雉将她压在冰冷的废墟石块上,掀起旗袍,粗硬的肉棒对准那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腰身一沉,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 大肉棒进来了……顶到最深处了……汉考克的產后骚穴好紧好热……」
  他开始兇狠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子宫最深处,撞得她的肥臀啪啪作响,奶水从肿胀的乳头狂喷而出,洒满冰冷的石块与青雉的军服。
  她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主动扭腰迎合,臀部剧烈摇摆,让肉棒每一次都插得更深。
  「操深一点……操到子宫口开花……? 汉考克刚生完孩子……骚穴还很松软……主人要多射几次……把精液灌满让它重新紧起来……啊啊……奶水喷得好多……」
  青雉抱起她,让她背对自己坐在肉棒上,她立刻疯狂上下套弄,沉重的乳房晃得奶水四溅,孕后更肥美的臀部拍打在他的大腿上,发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当他的掌心自然覆上她背上的「天翔龙蹄」印记时,她瞬间崩坏:
  「呜啊啊——!!印记……被主人按住了……? 產后的身体更敏感……子宫要被操化了……操坏汉考克吧……让妾身永远只能靠主人的大肉棒活着……」
  高潮来得极其猛烈,她尖叫着连续潮吹,爱液混着奶水喷洒在废墟上,子宫口大开疯狂吮吸滚烫的精液。
  青雉低吼着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子宫深处,烫得她再次尖叫,整个人剧烈抽搐,眼前一片白光。
  事后,她瘫软在青雉怀里,旗袍完全湿透,紧贴在丰满的身体上,乳头还在滴奶,私处红肿合不拢,浓白精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她轻轻呢喃,声音甜腻而满足:
  「谢谢主人……在战场上也被操得好爽……? 汉考克永远都要跟在您身边……随时随地被大肉棒填满……这就是妾身想要的全部……」
  任务结束,军舰返航。
  汉考克蜷缩在青雉脚边,轻轻舔舐他靴子上的尘土与自己的体液,眼神迷离而幸福。
  生下孩子后的她,比任何时候都更淫荡、更下流、更彻底地沉沦——
  只为永远做他一个人的专属性奴。
  任务结束后的返航军舰上,夜色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海浪拍击船身的声响掩盖不住舰桥内那漫长一夜的喘息与黏腻的肉体撞击声。
  那是一个完全失控的夜晚。
  波雅·汉考克的慾火烧得比任何时候都旺盛。生產后的身体敏感得可怕,子宫深处像永远填不满的深渊,她将青雉压在舰桥座椅上,从黄昏一直骑到黎明前的微光。
  她跨坐在他腰间,產后松软却极度湿热的骚穴一次又一次将那根粗硬的肉棒吞到最深处,肥厚的花瓣紧紧裹住柱身,内壁嫩肉像无数小嘴疯狂吮吸。
  她疯狂扭腰摆臀,肥美的臀肉拍打在他的大腿上,发出响亮而下流的啪啪声。沉重的乳房晃得奶水四溅,浓郁的奶香与精液的腥味交织成让人窒息的情慾蒸笼。
  「主人……再射进来……? 汉考克的子宫还饿着……要更多浓精灌满……」
  她不允许他休息,也不允许他拔出——每一次他即将射精,她都死死夹紧穴口,子宫口软烂地张开,贪婪地吞咽每一滴滚烫的精液。
  到天亮时,青雉终于被彻底榨乾。那根曾经粗硬如铁的肉棒软软垂下,青紫色的龟头肿胀发亮,马眼微微颤抖,一滴都挤不出来。他喘息着,额角青筋暴起,冰冷的目光第一次带上真正的疲惫。
  「太贪心了。」
  青雉低哑的声音在舰桥回盪,「该惩罚你了。」
  汉考克还瘫软在他身上,意犹未尽地轻轻扭动腰肢,让疲软的肉棒在湿热的穴内滑动。听到这句话,她才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舰桥的门被粗暴推开,上百名憋了整整航程的士兵蜂拥而入,裤襠鼓得高高的,散发出浓烈的汗臭、烟草味与雄性腥臊——那是她最厌恶的气味。
  汉考克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猛地从青雉身上爬起,残破的旗袍勉强遮住身体,双臂抱胸,双腿紧紧併拢,声音第一次带上真正的恐惧与嫌恶:
  「不……主人……不要……妾身不要这些脏兮兮的下贱海军……你们这些又臭又脏的大鸡巴……滚开!离妾身远一点!!」
  青雉只是冷冷靠在椅背上,没有说一句话。
  士兵们像饿狼般扑上来,将她粗暴按倒在冰冷的甲板上,四肢被拉开,死死固定在铁环里。
  薄纱旗袍被撕成碎片,雪白的胴体彻底暴露在咸湿的海风与男人的视线中。沉重的乳房剧烈晃动,奶水因挣扎而喷洒而出;私处红肿湿润,却因恐惧而本能收缩,花瓣紧紧闭合。
  第一个士兵跪在她腿间,粗糙的手掌强行掰开她的双腿,那根散发着浓烈汗臭与腥臊的肉棒抵在穴口,青紫色的龟头上还沾着乾涸的污渍。
  「不要——!!住手!!」
  汉考克尖叫着剧烈扭动,腰肢弓起,试图踢开他,泪水瞬间滑落眼角。
  肉棒毫不留情地一挺,整根没入那紧緻却抗拒的甬道。
  「啊啊——!!!」
  她仰头发出一声痛苦而屈辱的尖叫,声音在舰桥内回盪。
  那根肉棒又粗又硬,带着让她作呕的腥臭,每一次抽插都像在撕裂她的尊严。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士兵开始兇狠抽插,撞得她的肥臀啪啪作响,奶水被挤压得四溅。
  汉考克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眼中满是恨意与泪水。
  「你们这些……脏东西……妾身……绝不会……嗯……!!」
  可產后的身体太敏感了,每一次顶到深处,她的内壁都会不由自主地轻颤,爱液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让进出越来越顺畅,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第二个、第三个……士兵们轮流上阵。
  有人强行塞进她的喉咙,逼她嚐到那让她乾呕的腥臭味;有人夹在她沉重的乳房间大力抽插,粗糙的肉棒摩擦乳头,奶水喷得满脸都是。
  汉考克起初还在激烈挣扎,试图咬人、踢人、咒骂,可很快就被更多人按得死死的,只能无力承受。
  她的呻吟开始从牙缝溢出——起初是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后来渐渐变得断断续续,夹杂无法隐藏的颤抖。
  「呜……不要……太深了……嗯……哈……」
  她试图忍耐,可当一根特别粗大的肉棒顶到子宫口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娇喘。
  身体开始背叛——内壁疯狂收缩,爱液大量涌出,臀部在被按住的情况下开始细微地向上迎合。
  到第二夜,她已经不再激烈挣扎。
  身体的本能完全压过意志,每一次肉棒抽出,她都会感觉到空虚的折磨;每一次插入,又带来无法否认的充实快感。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从断断续续变成连绵不绝:
  「哈啊……嗯……不要……停……啊啊……?」
  腰肢开始主动轻轻扭动,乳房晃动间奶水喷得更猛,私处的嫩肉诚实地绞紧每一根入侵的肉棒。
  第三夜结束时,她终于彻底崩溃。
  被十几个士兵围在中间,三根肉棒同时插入骚穴、屁眼与喉咙,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淫慾,主动张开双腿,疯狂扭腰摆臀,满口下流淫语止不住地往外冒:
  「啊啊啊……? 大鸡巴们……虽然又臭又脏……可是操得汉考克好爽……顶到子宫了……子宫口要被操开了……?
  再用力……把你们这些脏精液全部射进来……灌满汉考克的骚子宫……让妾身被下贱海军操到怀上野种……奶水喷乾了也没关係……继续操……操烂这个曾经高傲的女帝吧……让汉考克永远只能靠大鸡巴活着……?」
  她主动跨坐在一个士兵身上,臀部剧烈摇摆,乳房晃得奶水四溅,甚至主动张嘴舔舐下一根肉棒上的污渍与精液。
  高潮一波接一波,她尖叫着连续潮吹,爱液混着精液喷得到处都是,整个人剧烈抽搐,彻底沉溺在这屈辱却极致的快感中。
  三天三夜后,她瘫软在甲板上,全身被浓稠精液覆盖,私处与后庭红肿合不拢,精液不断倒流。
  她喘息着抬起头,看向坐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青雉,声音沙哑却带着满足的甜腻:
  「主人……汉考克错了……再也不敢把您榨乾了……?
  可是……被这些脏鸡巴轮姦三天三夜……真的好爽……谢谢您的惩罚……」
  青雉起身,将她抱起。
  她无力地蜷缩在他怀里,轻轻舔舐他的脖子,眼神迷离而顺从。
  昔日的蛇姬,
  在这三天三夜的强迫轮姦中,从激烈的抗拒到身体的本能迎合,再到彻底诚实地主动堕落——
  这就是她的惩罚,也是她无法逃脱的命运。